这三日闲暇,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委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自灯会那日夜始,宁姝就换着法子折腾沈安之,她不知从哪儿淘出两本春宫图,一本是Yin阳交合的,一本是假凤虚凰的,叫沈安之光着身子背坐在她怀里一同看,每翻过一页,就照本宣科地来一次水ru交融。
她有时不用那药,照着书上磨镜一篇,分开腿与沈安之像剪子似交叉着。女子的下身有些粗粝的毛发,偏沈安之那儿又是光溜溜洁净的一片儿,厮磨得直让她又麻又酥这还好受些,沈安之勉强能撑住半刻钟。若是用了那药,沈安之就更是娇娇弱弱地抵不住了。
前儿几次宁姝将沈安之的弱处都摸清了,知晓这妮子敏感得紧,尤其是花心,更是碰都碰不得,她就常常恶意地叫沈安之趴跪着,从后头亵弄她。如此插得格外深,撞得宫口又酸又麻,往往来回抽插个十余次,就要叫沈安之抽抽噎噎地泄个通透。
昨夜她也这么做,直到夜半才休止,今晨沈安之醒来,腰腿软得差些支不起来,想要再眯一会儿,旁儿躺着的宁姝又覆上来亲她,沈安之察觉到她的意图,吓得甚么也不顾了,赶紧儿扶着床把衣裳穿了,洗漱完逃去和姨母一同用早膳。
姨母院里种了几颗海棠树,夏日里姹紫嫣红,入了秋叶子就芬芬落下。沈安之到时丫鬟们正在清扫,看到表小姐来了就道,夫人清早就去铺里了。,如此沈安之也没法子,除了暗道姨母辛苦,只能回了自个院里简略用了些,而后去了东市的宝脂斋。
上次的姮娥卖得分外好,好些小姐派了丫鬟来打听,沈安之进了店就看见忙忙碌碌的,她直接进了耳房查起了账本,却总觉得落了甚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没有听到宁蓁如往日般清清脆脆地唤她,出去看了才发现她未来,心里有些奇怪,最后只当这娇娇小姐终于是对这事儿乏了。
可她又哪儿知晓宁蓁此时的境况呢?
中秋那日宁蓁撞见了宁姝与安之的口舌抵缠,登时怔住在那儿,好在这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未曾发现她,她被凉风一吹就惊醒了,而不知怎么想的,躲进巷子里偷看她们。
她从未见过安之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闭着眼儿软软得任人采撷。直到分开,她才看见安之唇都肿了,眸子shishi的像是含了一汪水,又被姐姐搂着腰又啄了几下唇。
宁蓁心里突兀地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这感觉已经许久未有过了。像是许多年前,安之第一次来家里,她躲在门后,看见安之被娘亲抱着夸赞着,说想讨来做女儿时候的失落与嫉妒。可又不尽然像,她找不出合适的词儿来描述,只能任由这股气儿在她胸腔里乱撞,撞得她心口又酸又涩,直到那两人依偎着走了,她才慌忙擦了擦眼角莫名的泪,失魂落魄地回了府里。
余下的两日里宁蓁都缩在屋里,长发也不打理,往日的密友们邀她也不理会。她整日昏昏沉沉地睡,分不清白昼黑夜,脑海里有时是安之小时候怯弱的打探,有时是那日大雨后她去道歉,安之冷漠的眼神,有时是安之抬起头来被吻到眼腮发红的娇软模样待她撑着床坐起来,才发现枕巾全都shi了。
宁蓁突然明白了。
她躲到了安之院外的树后,秋日的风有些凉,她忘了穿厚些也不顾了。她只是默默等着,终于看见安之小心翼翼的身影,她跟在后头,果然看见安之进了姐姐院里。
宁蓁记得那夜天如水,有几只鸟雀在叶里穿梭,姐姐房里的烛火亮到了快三更,她瞧见灯火熄灭了,才回了自个房里。
她从未如此挫败过,从前娘亲和姐姐都宠她,要甚么都依着她,如今她才知道有自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她恨透了从前的自己,却又连去店里看安之一眼都不敢。
直到过了好几日,她才微微振作起来,几个小姐邀她去跑马,她驭着最爱的枣红马夺了头名,看着小姐们远远落在她身后的几粒影子,胸口那股气才疏解了七八。
她是宁家二小姐,江宁城里无人无知无人不晓,尽管说她嚣张跋扈,说她刁蛮任性又怎样,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她的。
姐姐占了先机又如何,鹿死谁手谁知先后?再说宁蓁低头看着自己窈窕的身躯,马蹬上又细又直的小腿。在这一头,她自认不会弱于任何人。
首先,她会让安之知晓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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