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曦听了一惊,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神色中也透着十足的慌乱,“就、就到辰时了吗?”
荣贵在外头道:“还没到辰时,还差上两刻钟,是栖梧道长早来了,正在外殿等候。”他有些踌躇,“圣上,您看要不要让道长晚一点再来?”
“不、不必!”谢初曦一想到栖梧那张脸,心都要飞了,平常都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此刻人已经来了,又怎么好叫仙人回去?万一仙人生气了怎么办?“朕、朕马上起身……啊……”他还没说完,压在他身上的侍郎大人就气恼地往他rouxue里一顶。
秦哲的rou棒不知道在何时又硬了起来,恢复粗长威武的形状,这一顶,恰好顶到谢初曦的sao心,顶得他浑身发颤,喉咙里竟忍不住溢出一声尖叫来。男人目光中充满了独占欲,羞恼地瞪他,“圣上确定现在就要起身吗?”
坚硬的rou棒在他水xue里磨蹭,熟练地蹭他的敏感点,男人的手指还去揉弄他的Yin蒂,不过片刻,又将谢初曦的欲望调动起来。谢初曦闭眼喘息,伸手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小声道:“爱卿,别闹……”
“有了新人,便即刻将旧人抛到脑后吗?”秦哲咬了咬他的耳垂,语气低沉,吐息间又透着热气,“圣上xue里还吃着微臣的鸡巴,心里却想着那个道长,怎么?为什么不干脆叫他来cao您呢?”
谢初曦脸色红了,“栖梧道长才不是那样的人……”
秦哲又爱又恨地咬他的嘴唇,将他一双红唇啃咬到微微肿胀的地步,“他既不能满足圣上的saoxue,但圣上此刻这么痒,确定要将微臣赶出去,换他进来?”
听到这句话,谢初曦倒当真犹豫了,他的小xue滋滋地吸着rou棒,媚rou吮咬着体内的Yinjing,将每一寸鸡巴都咬实了,确实不舍得松开。他这一犹豫,秦哲正好趁机进攻,一边揉他的sao豆子一边往里面顶弄着,caoxue的声音响到极致,水声、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隔着帐幔根本遮掩不住。
荣贵即便听了多次,此刻也不禁有些脸红,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那奴先请栖梧道长回去。”他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应,只听到谢初曦被干得发出呜咽的声响,便知道皇帝此刻顾不上这头。他刚转身要出去,却见仙人般的栖梧道长走了进来,顿时吓了一跳,心慌意乱的同时,大声道:“栖梧道长,您、您怎么进来了……”
在谢初曦面前,栖梧向来有“特权”,去哪里都不受限制,要来皇帝的寝殿,虽然这样直接进来不算合乎规矩,但也不会受到责怪。
若是平常,谢初曦只怕会更欣喜,只有这一次,欢愉中听到荣贵的喊叫,整个人顿时又乱了,理智回神,几乎是立刻阻止了秦哲的动作。他眼底浮现出乞求来,又主动亲了亲男人的嘴角,用极轻的声音道:“先别动,出来,帮朕一次,后面要朕怎么赏你怎么陪你都成。”
他五官昳丽,眼尾又还泛着情动的红,说起哄人的话时语气又娇又软,教秦哲爱极恨极。
栖梧道长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被帐幔挡得严严实实的龙床,声音平淡地道:“圣上先前要学习吐纳修行之法,此事宜早不宜迟,故而早来了。”
荣贵满脸堆笑,心中却着实紧张,声音便显得愈发尖利,“可圣上……圣上今日行程劳累,所以先歇息片刻,等到亥时再起,道长不如先去偏殿等一等,奴给您泡一杯好茶……”
栖梧盯着帐幔,缓缓道:“圣上似乎醒了。”
荣贵神色一慌,正思索着该寻什么理由将人支走,就看到谢初曦从帐幔后冒出了头。皇帝故意打了个哈欠,露出才从睡梦中惊醒的表情来,看着栖梧道长笑道:“道长今日早啊,是要给朕运功治疗了吗?”
他面色嫣红,眼睛里的水汽还没散,嘴唇又红润,还微微有些肿,就连漂亮的面皮上都还沾了一点可疑的ye体……这样的谢初曦,说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着实让人不可信服。荣贵愈发有些心虚,偷偷去觑栖梧道长,见他神色如常,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想着道长方外之人,根本没有品尝过情欲,自然不知道做过爱的人该是什么样的模样。
栖梧道长盯着他,看的时间比日常要久一点,才缓缓道:“我来教圣上呼吸吐纳的方法。”
“原来是这样。”谢初曦只敢露出头,身子全躲在帐幔内,他刚刚虽然匆匆穿了外衫,但亵裤没穿,长裤也没穿,一双腿还是光着,股间的嫩xue还在往外溢Jing,最重要的是他背后还藏了个男人,所以他哪里敢将床帐掀开?谢初曦笑得极甜,道:“今日道长也累了,要不明日再教?”
栖梧道:“这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学成,但需得每朝每夕坚持。我现在先大致教圣上一遍,圣上能记住什么,便先记住什么。”又道:“我可以一边说,一边为圣上运功。”
谢初曦听了,实在不好再拒绝,只能道:“那劳烦道长了。朕、朕今日不舒坦,躺在床上可否?就只伸出手来。”栖梧为他运功疗伤,只有那一次是以手掌摸着他的腹部,后面又换回了原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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