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将谢初曦的全身遮掩得严严实实,双眼却没兜住,以至于栖梧带着他飞跃屋顶的时候,谢初曦开始都要吓坏了。
谢初曦见识过许多功夫高强的人,薛英、薛丹、谢让和欧阳越他们飞个屋顶都不在话下,甚至他还要求燕白抱着自己飞过,但从未有一个人能飞得这么高这么快。天气原本有些燥热,只下过一点雨丝,连地面都没打shi,又没有风,但此刻被他这样抱着腾跃,风竟呼呼吹来,吓得谢初曦连忙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
这样一看,却没看到多少灯火了,面前影影绰绰的是山峰树木,谢初曦呼吸一乱,颤声道:“栖梧,你、你要带朕去哪里?”他一开口,才突然意识到他刚刚的yIn行根本没有骗过男人的眼,兴许还在最开始的时候,栖梧就察觉到他床上有人,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开。
而等一结束,他就走了进来,还做出这样的举动,是生气了?还是嫉妒了?
谢初曦胡思乱想着,没听到男人的回答,还想再问,风却灌了过来,将他挤出喉咙的声音冲淡,让他愈发害怕,索性紧紧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栖梧终于停了下来。
万籁俱寂,只远处偶尔响起一声鸟鸣,连蝉鸣都没听到。谢初曦轻轻打了个哆嗦,颤巍巍睁开眼,往旁边一看,黑暗中只觉得自己好像悬在深渊旁边一样,吓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在簌簌地抖,却不敢挣扎。他轻轻抬起头去看栖梧,漆黑中只能看到他下巴的轮廓,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正要说话,栖梧却将道袍连他的头脸都兜住了,又把他转了个身,将他往下一推。
“啊……”谢初曦以为自己要坠落,但扑到的地方却是实的,隔着布料都觉得有些粗糙,像是树干。谢初曦伸手抱住了,这样一抱,才能确定自己抱的确实是树干。
这么大的树干,到底是上了一棵多大的树?
谢初曦抖得厉害,特别是察觉裹在下身的衣袍被扯上来之后,风一吹过,连tunrou都在颤抖。他终于忍耐不住,呜咽着道:“栖梧,你要对朕做什么?”
要杀他?还是要做什么?
谢初曦想不出来,下体裸露又让他觉得羞耻,双腿想要并拢,但才一动,身形又是一晃,一种要悬空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立即不敢动了,只能跪在树干上敞开腿,摆出极yIn乱的姿势。
林中黑暗,但他的皮肤太白,以至于栖梧能看清楚他下身的状况。才刚刚将他从男人身上抱下来,他的tunrou被另一双手又搓又揉过,所以还残留些红痕。那些红痕于栖梧来说太过刺眼,然而更刺眼的还是下面那个正在溢出白Jing的鲜嫩rouxue。
它明显被cao开了,即便过了这么些时间也没有完全闭拢,xue口依然还开着一条缝,而男人射进去的Jingye就从那条缝隙里流出,被风一吹,鼻腔闻到的都是那股腥浓的味道。谢初曦害怕,Yin唇便在抖,抖得Jing水都漫了上来,变成shi淋淋的一片。
里面还不知道汪着多少Jing水!
栖梧又气恼又嫉妒,平日的修炼好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闭了闭眼,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往谢初曦的小xue上挤进去。
窄小的缝隙被手指撑大,shi软热xue被撑开,随着“噗呲”一声,大量的Jingye都争先恐后地流泻出来,竟是沾了栖梧一手都是。栖梧眼眸变得更暗了,修长手指继续往里挺入,一寸一寸摸着皱褶紧密的rouxue,做出抠挖的动作,像是要将这口sao逼吃进去的Jing水全部挖出来一样。
谢初曦先前高chao余韵还未享受完,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栖梧这一带,身体里的快感就像被暂时封闭住了一样,此刻被他这样一捣xue,快感蔓延,居然忍不住溢出呻yin来。栖梧皱了皱眉,低声道:“圣上这么喜欢么?”
“啊哈……什么?”谢初曦又爽又慌,身体还在紧绷着,听他肯说话,连忙软声道:“先、先回去好不好?朕可以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栖梧眼睫微颤,“解释圣上身体yIn荡不堪,一日都离不开男人吗?”
被仙子鄙视了!
谢初曦气得发苦,又有些委屈,待要开口时,栖梧突然道:“既是这样,圣上也能接受我的,是不是?”
他声音有些轻,飘渺如风一般,像在喃喃自语。谢初曦一懵,等理解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心头一喜,恨不得振臂高呼说“我接受、我当然接受”,只是话还没说出口,栖梧伸出另一只手来,竟是将他的嘴巴捂住了。
“唔唔……”嘴巴说不出话,谢初曦压根儿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路数,身体又不敢过分扭动,害怕自己摔落下去。他眼睛看不见,说不出,身体便更敏感,感觉到栖梧的手指从自己的xue里抽出去了,不禁觉得有点空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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