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将军十二岁那年,曾经偷偷想亲皇太女宫乘月。
他觉得她的小脸粉粉的,小嘴又红红的,想来应当像是个水润的桃子,又甜又软。
但尊卑有别,莫说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女,即便是隔壁家的小娘子,他也绝不能随意轻薄。
这个念想就一直憋到了如今,陪他熬过了北狄的暴风雪。
然而此刻真让他得偿所愿了,他却已经忘了自己肖想她的那些年,都在肖想些什么了。
无论他是肖想得多么活灵活现,都及不上此刻万分之一的销魂。
他只顾用全身缠着她,恨不得把她每一寸肌肤都贴在自己身上。
宫乘月被他整个人裹着压着,一手紧搂着他腰,一手按在他圆翘有力的tun上。
那要命的凶器根本未曾拔出去过,便又开始往她的深处顶了。
这回霍冲已没有那么急不可耐,而是放缓了,变柔了。
他埋头在她丰腴的双峰间,好奇地舔舔这边,又尝尝那边,劲腰带着胯间的事物慢慢退出,又慢慢深入。
帐外燃着儿臂粗的红烛,宫乘月闭着眼,也觉出眼前火热一片,正如他火热无比的身子,烧得她也浑身发烫。
他扶着她腰,喃喃地叫皎皎,又问:陛下舒服吗?
她微微颤抖,点了下头细声道:快点儿
他就在等这句话,闻言立刻挺直了腰身,霎那间便回到了方才要命的速度。
宫乘月只觉得自己的甬道似乎抽得紧紧的,不自觉地在吮吸他,挽留他。
她不知道红浪翻波是这样让人全身酥麻,也不知道腰酸腿软间竟有如此的快乐。
红烛不知爆出几次灯花,骤然一亮后,又回到温暖的柔光。
就如她的身下,不知翻过几次浪chao,又回到酥麻的惬意。
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痴缠间,夜渐渐深了,万籁俱寂间,只有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的呼吸声,宫乘月平生第一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去的。
皇帝只有与帝君大婚时休朝三日,纳侧君,是用不着停朝会的。
第二日天微亮,刘安便在寝殿外一个劲地小声叫陛下,还滚了个带铃铛的金丝熏香球进来,叮铃铛啷地响了一阵,宫乘月才勉强被吵醒了。
她已被人换了一身寝衣,榻上被褥虽揉皱成一团,但都是干净的,昨夜似乎也换过了。
宫乘月扶着头揉着腰坐起身来,推了推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霍冲,阿冲,起床了。你要去给帝君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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