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章岁应该折辱他的rou体,践踏他的灵魂,把假鸡巴塞到他的喉咙里让他用嘶哑的声音发出悲鸣,把催yIn的春药灌进他的xue里让他成为摇尾乞怜的人形犬。但是庆章岁现在干的事情却是,和他的rou体交融,和他的灵魂共振,让他成为被深爱的对象。
心软了,舍不得。
庆章岁没谈过,陷得极深,初恋不应该是酸涩的,至少他会让它变得无比甜美。
郗景并不会因为做了爱就生出什么归属感,但是望着庆章岁,心情就是会比做之前更微妙些,就像沾了料的饺子会比素的更香些。他第二天清晨便主动找来纸笔,提出想看看外面,。
庆章岁握着一杆深棕色的木质羽毛笔,写了一手漂亮的汉字:“在外面,你是私奴的身份,要带项圈、贞Cao带,也只能爬行。”他侧头注视郗景,那双眼眸传递的意思是,你行吗?
郗景思索片刻,旋即点了点头。
如果把项圈比作环扣,贞Cao带比作尼龙绳,爬行比作攀岩,那么好像会心里舒服很多,不那么难以接受,因为一切都是为了探索,这样的牺牲他勉强认可。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赌庆章岁会在外面护短,他推测庆章岁身居高位,打狗还要看主人,赌自己装他的狗不会被啃干净。
姬小木按以往的作息起床洗漱,她愣愣地望着窗外,一觉起来,我好像失业了?她看见郗景浑身赤裸,细长的脖颈戴着银色的项圈,而下半身穿着同色的贞Cao带,阳光一照,项圈和贞Cao带闪闪发光,却把衬得郗景像戴了皇冠的白天鹅。天鹅旁边是庆章岁,嘴角微微扬起,很是高兴。
纵然看到不少性奴在地上膝行爬动,郗景也没有头脑一热、贸然跑去解救。他当然清楚,奴隶主从未消亡,只是换了几个名字。只要有买家,就会有市场,不论是这个半岛还是那个俱乐部,都是应市场而生的投机生意。
调教师这一行跟医生有点像,才入行的医生都累死累活,不仅上不了手术台,还把要熬夜当饭吃,偶尔拉个钩缝个皮开心得跟个傻子一样。小医生向老道的医生请教,往往费心尽力夜不能寐,而天赋异禀的小医生则坐火箭一般,不仅技术学到手,还能以极快的速度带出一团队的专业班底,团队里拉出一位卤蹄子的都能将老道的医生手里抢走主刀。最后,天赋异禀的医生便可以偶尔做做指导手术,逐渐向甩手不干的退休生活靠拢。
庆章岁就是天赋异禀颇有名气的调教师,还是未成年,比小医生还小,刚满十七岁。他的团队才有个雏形,他就想退休跟郗景过二人世界了。
姬小木比庆哥更期待退休,她想教郗景手语,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完全插不了话。说都落在了纸上,笑都洋溢在了脸上,身高相当的两个人靠在窗台你侬我侬。
她轻咳了一声,真想把两人打包了扔到床上,他俩这样嚣张,还不如关起门来做爱呢。至少卧室隔音很好,听不见热恋中那种让单身人士不适的甜蜜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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