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在忙碌的交接中过得很快,面对需求旺盛的未成年,郗景坚守着原则,一不和他做爱,二不和他游戏。脚不沾地的庆章岁实在没法,就这样抱着他,清心寡欲地睡了两晚上,盖被纯手语。
庆章岁小小年纪就有一种看破红尘的错觉。
生日当天,庆章岁是被口醒的,迷迷糊糊中,有个脑袋钻到了腿间,头发硬硬的,动作更是笨拙到了极点。
半梦半醒间,庆章岁职业病犯了,谁教的口交技巧,正想找调教师掰扯掰扯,突然睁开了眼,发现并不是梦。是郗景!
算账的心思立刻就歇了,他垂眼看着埋在腿间努力的郗景,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如云烟般散开的叹息。
怎么可能不感概呢,柔软的口腔是上好的温床,孵化养育着沉睡的巨兽。
巨兽渐渐苏醒,外形狰狞。
十八岁的第一件事是睁眼,紧接着看见所爱之人在为他口交。
Yinjing被紧紧包裹的感觉不止是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和恰到好处的征服感。
郗景不太会,他学着自己阅览过的爱情动作电影,艰难地整根吞没,混血的巨大尺寸让他倍感吃力。他对接下来的步骤没有概念,光是舌根被压所产生的呕吐欲望就把他完全钉住了,很是难受。
Yinjing卡在舌根,他试着打破僵局,用舌头舔了舔,粗糙的颗粒接触到柱身,力度却很轻,像微风吹拂小草。
然而庆章岁给足了反应,Yinjing猛然一跳,充着血硬到不行,这下更让郗景动弹不得,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眨着眼准备执行第二套方案。
他想试着做深喉,这个本就难度高,不适感又强,加上还是新手,郗景卖力到脸色都透着点红,好似苹果,诱人下嘴。
郗景拿定了主意要做,便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吃得更多了些。那双眼睛认真得如同考场里解题的学生,平静的目光和张大的嘴巴形成强烈的对比。似是心有所感,他抬头扫了一眼,默契十足地跟庆章岁交换了一个眼神。
如同白日焰火,短暂且绚烂,眼神交错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心意归心意,这边深喉做得太过艰涩,喉咙里的Yinjing又硬又热,一方坚定地吞含,一方耐着性子由着他动作。
郗景累得一身是汗,可他依然坚定,像一块从火炉中冶炼而出的钢铁。
庆章岁很久才射,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某人技术烂,如果不是足够喜欢,换个人用这套技术实践,只会被他一脚踹到门外。
郗景松了一口气,酸胀的腮帮子这时候麻麻的,那张汗水未干的脸极为立体,他一仰头,自然地吞咽而下。庆章岁看得一愣,慢慢地打着手语:“狗狗做得很好。”
郗景知道这个称呼的意思,自己便往床头的锁链上一靠,轻轻一抬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徐不疾地用脚踝蹭了蹭庆章岁的小腿。
这是勾引吧……
偏偏郗景双眸沉静,一点多的情绪都没有。
庆章岁穿好衣服,找了一件会叫人崩溃的道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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