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香了,庆章岁鬼迷心窍地埋在郗景颈间,不愿松手。
郗景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感觉……想法还没成型,便被庆章岁那双作乱的手搅乱。
他在往摸腿心摸,动作更加自然。
庆章岁吸够了,拿唇形描摹文字,简单易懂:“跪下。”
拿捏得当的压迫感和强势不偏不倚击中郗景的心脏,刚刚按捺下、不曾宣之于口的欲望抽枝发芽。
郗景下床屈膝,在地毯上跪好,阳光落在他的头顶,羽睫上撒了点金粉,半侧脸的轮廓配着高挺的鼻梁,便与最杰出的雕塑别无二致。
庆章岁故意把床头的锁链拨弄得哗啦响,在边上旁若无人地翻找起道具来。
其实道具从来都是收纳好的,但重要的是这个“寻找”的过程,会让郗景紧张,转而化作期待,最终变作心间隐秘的兴奋。
钢直尺贴在大腿内侧有些凉,缓慢摩擦中,尺子边缘规律的刻度存在感极强,或许是他紧张了,总觉得全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钢尺抵着膝盖轻轻推了推,郗景便立刻将双腿分得更开。分腿的意思就是空间太小,不够施展——动作。
具体的动作,纵然是猜到了,即将承着的时候也不免肌rou一紧。
钢尺抽在xue口,由于技巧到位,一点不疼,只是响得清脆,让郗景听了不免猛然绷直脚背。
钢铁、rou体,yIn靡的水声和低沉的喘息,聚拢在床边,一齐和鸣。
频率很慢,甚至是刻意拉长了抽xue的过程,钢尺就在鼠蹊部四处游走,偶尔冷不丁来一下,郗景胸膛随之一阵起伏。
怯意在第一下之后荡然无存,郗景放宽心,进一步挺胸收腹将双手放在蝴蝶骨的位置。
做的时候庆章岁就爱把他的手扣在那个地方,郗景下意识考虑到了庆章岁的喜好。
钢直尺渐渐沾了水,透明的晨露一般动人,庆章岁拎着尺子把yIn水蹭在郗景的ru头上,慢得叫人收紧小腿肌rou,又用尺尖挑逗ru粒,依然漫不经心的,让人心里发痒。
庆章岁不急,郗景更不急。
ru头被冰冷的钢尺玩到红肿,偏偏庆章岁没法用蜡油做一桌可口的樱桃宴。因为这里没有低温蜡烛。
退而求其次选了个带温控的ru夹,拆开时消毒是刻度1,上到ru头上还是刻度1。
咬在ru头上的夹子比体温高几度,初接触的郗景一边受着烫,一边还有心思琢磨着刻度1的事情。
原来这里的刻度1都这么紧,没亲身体验过是不知道疼的,那八十四的刻度10岂不是比他想象的更恐怖?
花xue挨了一记稍重的尺子。
是提醒。
郗景微讶,眼睛一扫,只见庆章岁漠然俯视,手中的钢尺告诫般地贴着tunrou。
刚才他走神了。
庆章岁略有不满,想什么呢,不会在想某个野男人吧?
酸的醋的瓶瓶罐罐是打翻了,可手里的力度照旧,心里再不平衡,尺子也是稳的。
郗景默了一息,不再多想,把纷乱的思绪推到一旁,专心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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