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咬着唇，粉嫩的下唇遍布着齿痕，让人心疼。

    但他却没有动。

    脸上都是羞耻的红，心一抽一抽地泛着疼。

    童年玩伴说着充满羞辱性的话，让他眼里盛满了要落未落的泪。

    程渡下颌微抬，从桌子上下来：“不愿意就别浪费我时间。”

    眼神很冷，语气也很冷。

    方年双腿发着抖，小声道：“没有不愿意......”

    程渡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扬着唇角：“过来。”

    方年攥着衣角离他有些距离。

    低着脑袋慢慢挪了几步。

    程渡啧了声。

    方年紧张地抬头，程渡一脸不快的表情，肯定是嫌他慢吞吞的。

    方年快步过去，怕程渡不高兴，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呜呜......我过来了......”委屈的眼泪掉个不停。

    程渡却还是笑着，眼睛掠过他，看着教室门。

    长臂一拉，将人搂在怀里。

    方年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想挣，又不敢。

    鼻尖都是程渡身上的味道，轻轻淡淡的，很好闻，但是让人觉得热。

    程渡垂眼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唇角勾起的幅度大了些。

    真乖，都不推开他。

    程渡松开他，眼睛撇着教室门：“去把门关了。”

    方年心一颤，转身看教室门。

    大开着的门，只有有人经过，就能一眼看见他们。

    心蓦然紧张起来，不能被看见......

    他小跑着过去，跑到门口的时候，甚至生出了逃跑的念头。

    但手还是搭在门上，双腿没有踏出门槛。

    泪珠自眼眶滑落，淌过红润的脸颊。

    方年将门合上，然后上锁。

    程渡一直紧盯着他的动作，看到门被上锁，眼睛里多了些不知名神色。

    过分乖了。

    方年面对着门站了好一会，程渡也不催促。

    等他再次走到程渡面前的时候，棉服拉链被往下拉。

    “唔。”方年闷哼了声。

    程渡拉开了他的衣服拉链，然后就隔着衣服揉他的nai子。

    他的nai子不大，但还是有着鼓鼓的幅度。

    被大掌揉捏着，有着异样的感觉。

    方年咬着唇，强忍着那些闷哼声。

    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想扯开揉他胸的手，又畏惧程渡。

    程渡唇角带着淡笑，他没想到方年真的有胸。

    小小的，软软的，穿着冬天的厚衣服根本看不出。

    程渡将他拉得更近，呼吸都打在他的脸颊上：“nai子怎么这么大？是不是被谁揉过？”

    方年红着眼看他，委屈巴巴的：“没有......”

    他不喜欢被程渡这样说。

    好像他是什么人尽可夫的人一样。

    程渡看着他唇上的齿印，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抬手将方年脸上的泪抹开：“自己揉过没？”

    刚擦干的脸颊几秒后又shi润了起来，方年哭得身体都开始颤动起来。

    他自从懂了自己身体的不同后，一直很是厌恶自己的身体。

    怎么可能自己去揉nai子？

    程渡太欺负人了！

    突然，左边nai子被重重一抓，传来刺人的闷痛感。

    “呜！疼！”方年忍不住抬手去抓程渡的手腕。

    程渡的手好烫，烫得他有些凉的手心都热了起来。

    他力气小，根本拉不住程渡。

    程渡的手重重揉捏着他的nai子，手掌隔着衣服整个握住那小小的nai子，一下又一下地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