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条:[汪汪!]
对着某条蠢狗的背影发泄一通之后,我成功把满心的“微不足道”的悲伤转化成满腔的愤怒,心里是好受点了,可是却气得胸闷。
死狗!笨狗!安慰人的表达爱意的句子永远都是抄的!还是抄袭我最爱的!是的,我一直将这本中的一些经典对白作为圣典一般供奉着,也不切实际地希望某一天我也可以和卡崔娜一样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是!这不代表着我就非得挑这个死皮赖脸企图潜规则导演兼女主角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做男主角了。
愤怒地冲回寝室,愤怒地把口袋里的夜宵掏出来,愤怒地把他的呢子大衣扔在地上狠狠的踩踏着,最后我愤怒地发现在那一堆被挤压到变形的夜宵中有一张皱巴巴油腻腻的羊皮纸——我可以肯定这不是我随手塞进来的,那么……是蠢狗的东西?
瘪着嘴用四只指头拈开那张纸小心翼翼地不让油渍沾到衣服上:那张羊皮纸上画着简笔画一样的东西,乱七八糟的线条简单而抽象地勾勒出一个奇怪的平面图,有的地方画的尚且可以算作细致,而有的地方却有着大量的留白,一串八位数的数字在或粗或细或相交或平行的线条间串来串去。
19600310?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半天,听说格兰芬多四人组手中有很多用于恶作剧的高Jing尖产品,但是这个……我疑惑地抬头看向摆放在我床头柜上的各种收藏品——其中就有那么一张空白的羊皮纸,一串数字孤零零地站在上面,随着我的来回挪步,似是茫然似的左右浅浅移动着。
这张羊皮纸是我死乞白赖从霍格莫德的迷你嘉年华要来的神奇魔法地图,当时那个卖票员对我说了什么来着?“怎么现在的小孩子都喜欢要这玩意儿,今天晚上又得赶工多做几份了”——重点当然是那个“都”字。我当时就知道肯定不止我一个人拿了这种地图,可没有想到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比起我家地图的素面朝天,蠢狗的那张显然是涂了些劣质的脂粉。
挠挠头,我终于想出一个看出这些劣质脂粉品牌的好办法,我把我的地图和这张油腻的奇怪羊皮纸重叠在一起,对准光源,代表我生日的那串数字就清晰的投射在布莱克的地图上。至此,我终于发现那些画风极其抽象的线条所代表的含义——
这是霍格沃茨的地图。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清楚斯莱特林女生寝室的结构,但……代表我的数字所处的位置的确是我自己的寝室没错。
……色狗。
♪
不自觉地盯了那张地图很久,数字君在上面绕过一个又一个弯,偶尔停顿,偶尔急速前进,我看他一路小跑过三楼的走廊,又紧贴墙角小心翼翼地穿过魔法史教室,心想这个夜游党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突发奇想地,心中闪过跟上去看看的念头。
然后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他夜游关我什么事?我干嘛要去蹚浑水!而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无法将我的视线从那串数字上移开?
不管不管,睡觉去!我连脚丫子都懒得洗,整个人如一滩水般向床上仰倒,用满是栀子馨香的被子蒙住脑袋。可一闭上眼睛,那些简单的、丑陋的线条就在我的眼帘前由点及面,又从面扩展为空间,形成完全由线条构成的霍格沃茨,一条又笨又呆又蠢可能还有点色的狗岔着蹄子在其中撒欢。
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拉亮了灯,我一骨碌翻下床来,就着逐渐明朗的灯光,将布莱克地图上的劣质构图Jing简美化到我的羊皮纸上。描过第三号温室,我就好像看到那些从天窗伸出的藤蔓努力朝向阳光的郁郁葱葱的样子;勾勒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时候,我就仿佛可以感受到那里冰冷、严肃的气氛被壁炉中跳动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笔尖滑过小天狼星·布莱克刚刚走过的回廊时,我似乎能感到他就在我身边——我第一次渴望他牵着我的手,无视一切规则的去探索这个奇妙的世界。
临摹完最后一处细节,我把两张地图都攥在手中,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寝室的大门。
♪【以下为更新】
跟着他,我才发现原来我对霍格沃茨是这么的不了解——就好像我完全不了解为什么小天狼星·布莱克可以那么轻易的从城堡的东面就去到西面,我发誓我甚至看到他经常是直接穿过那些代表着墙壁的线条,从一个教室走去另一个教室,是这张地图画的有问题?没道理啊……截止到此时此刻,我所经过的线路和地图上的简直分毫不差!嗯,除了建筑师的水平和蠢狗的绘画水准有着天壤之别这一点之外。
所以说……其实在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是存在很多隐秘的暗道的,这样一想,小天狼星·布莱克那些奇怪的行为、还有傻瓜四人组常年夜游而很少被抓到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我放弃了不切实际的继续跟踪——很显然,就算继续跟着也没什么用,比起他穿墙走直线的速度,像我这样还需要等移动梯的人是根本跟不上的。更何况在一次较长时间的“消失”后,那串数字再度出现在油腻地图上时,它已经很接近格兰芬多塔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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