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玩笑?”
语气带了点调侃意味,话语间的意思却是极冷,冻得人骨髓打颤。
裴伊垂眸,冷冷睨着林子溪,手狠狠钳住男性Omega的脖颈,视线自上而下,眼神怨毒又嫌恶,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人的东西,
林子溪的话,要听得她吐了,
就这狗东西,心思弯弯绕绕的,还敢算计钟霖?
果然是狗随正主,一个比一个恶心。
林子溪脖颈僵直,头颅后仰,拼死向后倾去,那只手五指收拢捏得他生疼,卡在喉间仿佛要喘不过气了,
他抬手去挣扎,想要掰开裴伊的手,却无济于事,眼泪越流越多,颀长的五指缓缓收拢,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指尖陷进白皙的颈rou,
林子溪剧烈地咳嗽,“咳咳…”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了,
耳边传来车上其他人惊异地吸气声,接着是急声劝导,
“裴伊…”
“先松开他,你冷静一点。”
下一瞬,裴伊松开了他,胸口一阵起伏,呼吸急剧,手指颤抖地收回去,
刚才是冲动了,法治社会,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关键的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暴力解决问题。
事情发生的太快,原本想去拉架的工作人员和白大哥看到这一幕,终于松了口气:“子溪你以后开玩笑要有个度,裴老师别冲动,有话好说,别动手嘛。”
裴伊抬手抚了抚头发,并未回话,山路略颠簸,她身形微晃着坐回位,“嗒”得一声扣上安全带,转头瞥了林子溪一眼,视线很快嫌恶地移开,女声冷得渗人:
“哭,以后再没人能看到你哭。”
彼时的林子溪还不明白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侧过头,脸面向车窗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不知道有没有被掐出手指印,这群摄影师和工作人员真的势利眼,怎么不把刚才那段拍下来啊?
凭什么不拍啊?!
如果他们拍下来刚才那一幕就好了,再买一篇通稿,《扒一扒那些年你们爱过的清冷禁欲伊总攻——狂躁症暴力狂、殴打同组艺人》
再忍一忍好了,等方一辰把事情办完,看这群人还怎么嚣张,裴伊那么喜欢钟霖,就等着让钟霖给她殉葬……
至少他还有方一辰。
车窗上沙沙地响,雨,又开始下了。
-
钟霖在卫生间里推门,门被堵死了,她用力,却推不开,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求助,手机黑屏了,按了半天开机键,却没有丝毫动静,
手机,没电了。
钟霖默默咽了口水,贴近门看了一会,现场研究着,把门板拆卸下来的可能性,盯着看了会,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没有工具,这个难度有点大,
左右环视了一圈,洗手台旁边的墙壁,有扇紧紧闭合的窗户,虽然有点高,看起来有些危险。
……
许久之后,
“噗通——”窗台之上,有道人影跳了下来。
落地时,钟霖微蜷着腿,作为缓冲作用,落地的时候,身体仍是不可避免地前倾,手掌撑着地面,脚跟震到,钝痛感逐渐蔓延,
“嘶…”钟霖轻轻吸了口气,摸着墙皮走了两步,身形有些踉跄,手机没有电,又没有带挎包和现金,脚跟还有点疼,
刚才那扇窗,旧年尘封,积了厚厚一层灰,钟霖爬上去,窝在窗台上费力破开窗时,那些尘土和蛛网,蹭了她一身,白皙的手指变得斑驳,白色防晒衫灰扑扑的,
现在的钟霖,是一个脏兮兮的小瘸子,颤巍巍地走向嘉宾们集合的方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瘦弱的身影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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