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对着路灯散出的光晕,瞳孔比平时幽黯,蕴着吃人吸血的欲望。
话说的暧昧不明,听者偷摸摸的红了脸。
陈烟低头看鞋,不知该如何答他的话。
谢谢你来看我?
这回答好像个傻子。
哦。她软软吐出一个字。
宋斯年却笑了,看了眼不远处的花园石桌,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跟我来。
到了这个点,小区连散步的人影都瞧不着。
石桌被众多花草簇拥,树荫茂密遮盖,头顶处有一盏小小的路灯。
他先坐,顺手将她按在他腿上。
这里不可以。她心慌不已,显然会错意了。
不弄你。
他眼睛紧锁在她身上,温柔且真挚。
陈烟当然不信,狐疑的瞄他几眼。
脸皮厚的宋会长居然被盯的无辜,嗓音暗哑,卷着几分委屈,你能别把我当个禽兽看么?
陈烟迷惑的眨眼。
难道不是?
他心虚的摸摸鼻子,见小人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那纯净如水的眼眸瞧得人心猿意马。
宋斯年的手滑进她衣服里,揉她后腰敏感的软rou。
痒。娇嗔的女声,软软糯糯。
他抬头看她绯红的脸,呼吸急促起来,燥热的小腹烧起一把火。
酒后欲望浓烈,丁点诱惑都能瞬间燃爆。
rou器又硬又烫的抵上来,陈烟脸色一白,七魂少了三魄。
这变态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上次湖边小亭的那些yIn靡片段,她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宋斯年!她扭着身子抗议。
说了不碰就不碰。
他语气淡淡的,难得正人君子一回,纵使欲火烧的胸腔发热,依旧强忍着压下去。
自行泄火这事对他而言,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了。
摔哪里了?
陈烟愣了下,什么?
体育课,不是摔成傻子了么?
他话里带笑,摆明在逗她,本来也不聪明,这下彻底没救了。
我才不傻。
陈烟没以前那么怕他了,还会据理力争的还嘴,我上次月考年级第三。
宋斯年挑眉,我第一。
她居然忘了这茬,低眼嘟囔,了不起哦
宋斯年见她又气又郁闷的样子就好笑,眉眼一扫Yin霾,多了几分清润的少年感。
他摸上她的脸,停留在她下巴处的创可贴上,眉头轻暼,疼么?
还好。
其它伤口我看看。
她有些抗拒,不严重的。
宋斯年声线一沉,需要我重复?
陈烟虽然知道这人霸道,但每次都会忍不住在心里暗戳戳的骂他。
她慢慢卷起衣袖,露出嫩白纤细的小臂,上头涂抹的药水已干涸,留下一团淤青的印记。
宋斯年看的心头一刺。
想到自己平时稍微弄狠一点,她就哭的梨花带雨,摔成这样,估计眼泪都流干了。
他一声不吭的看了她半响,从药店的纸袋里拿出消毒棉签跟散淤青的药膏。
shi润的棉签贴上伤口,轻轻涂抹。
嘶。
她小口吸气,瑟缩的躲,好疼。
别动。
宋斯年黑着一张脸,语气生硬,但手上动作却异常轻柔。
这事我没给别人干过,疼也忍着。
陈烟疼的瘪嘴,索性低头埋进他颈窝处,他身上醇香的酒气能暂时起到神经麻痹的作用。
她皮肤娇嫩,本是轻微的擦伤,可经过一段时间发酵,小臂呈现大团淤青,瞧着瘆人。
半响,在她伊伊啊啊的呼疼声中,终于结束这段魔鬼治疗时间。
宋斯年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的衣袖,小人还沉浸在挫骨般的疼痛中,埋头不想动。
他也没动,抱着柔软的小人,扬唇笑了下。
宁静的深夜,四下无人。
微风拂面,有一股热烫的暖流在他胸腔内流淌,慢慢融入血ye里。
甚至连呼吸,都带着她身上的清香。
陈烟。他喉头一滚。
嗯?
要不,试试看?
什么?她声音在颤。
他抬头看她,扯了下唇,恋爱。
他话说的轻描淡写,陈烟却脸红到脖子根。
牵着她的手到单元楼下,宋斯年将纸袋塞进她手里。
早晚换一次药,少碰水,怕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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