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正在和于瑷瑷打着电话,于瑷瑷抱怨和男朋友同居久了性生活频次降低。
贺一容听了一句,就自动联想到自己身上,费力弯着腰给脚趾甲涂指甲油。
她身短腿长,几乎要上身叠下去才够得着。
你呢?你和聂祯也这么久了
贺一容手顿住,囫囵着,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于瑷瑷在那边艳羡:是啊,你们这分开这么久了,肯定和刚谈恋爱时候似的黏糊。
小容,你要吸取我的教训,不能早早同居,这些男的到手了新鲜劲儿过了就想要个人空间了。
她语气不免委屈: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贴上来。
贺一容耳热,她与聂祯的关系,当初贴上去的好像是她。
半哄半骗,硬拉着聂祯上了她的贼船。
门外咣当一声,似乎是门被大力带上。
她心突地一跳,竖耳听着,不由得紧张起来。
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另外两间空着的房间她都没有迈步进去。
除了吃饭去卫生间,一下午就缩在昨晚住的卧室里。
百无聊赖间想约于瑷瑷出去逛逛,这个人却兴致缺缺,苦恼于与感情生活没有之前那样甜蜜。
她手下一滑,粉色的指甲油涂到脚趾边缘。
外面的动静这样的大,不像是聂祯。
听声音鞋子几乎是被甩出去一样。
贺一容正要起来出去看看,卧室门被猛地拉开。
却是聂祯。
夜幕低垂,他整个人却发亮。
他不是个情绪外放的人,现在却将欣喜与激奋写在脸上,或许还有一扫尘霾的爽利。
你
贺一容还没问出来,就被聂祯饿虎扑食般地跃过来压倒。
哎呀,我在打电话。
她艰难地从聂祯胳膊里挤出脑袋,又被聂祯捉回去。
揪着她的脸颊rou,一边一个响亮的亲吻。
像小孩子那样,吸地啵一声,才猛地把嘴里含着的rou松开。
被吸吻出的红晕沾着光亮的口水。
聂祯手脚并用,挤开贺一容的腿,搂住她的身子,头枕在她的颈肩。
小容小容,我好高兴。
像在撒娇。
贺一容还没听清耳机里于瑷瑷嘟囔了一声什么,就传来急促而规律的嘟嘟声。
她拿下耳机,轻捶一下聂祯肩膀:昨天就看出来你好高兴了。
聂祯猛地把她抱起,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抱着贺一容就能从床上利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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