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rou糜,为写文随便取的破名,一直想改,奈何太懒,懒到啥程度?敲下这行字的时候我34岁,不过当你看到的时候我应该35了。
31岁那年我结了婚,夫妻关系像一辆“无轨电车”,不存在出轨,因为彼此可以随便玩,无轨可出,于是我俩总被人称作“开放式婚姻”。其实我很不喜欢这个形容,太肤浅笼统以及狭隘,给人误导性特别强,在此不多言,写到相关内容时咱再唠。
和很多作者相较,我看Po文时间并不长,一时手痒试着写写,结果先写的万年坑,后写的倒先完结。
《探爱》完结以后我有点懵圈,想把蝶园坑填了,又想开新文换换心情,心里的故事一大堆,导致选择恐惧症发作。此时恰巧看见读者群里有位妹子把群昵称改成“自传快快开”,想起大家提议过让我写自传,一咬牙一跺脚,不就自传么,整!
也算不上啥“自传”,我没啥虐心骗泪的事迹,就一屁眼子约炮故事(或称‘事故’也可),择出部分抖落抖落,供君一消遣。
既然要写,那就得先追忆一下往昔对吧。
不想不知道,万万没想到,我和大部分男性朋友的社交都是建立在性交的基础上。“性”有时是终极目的,有时是交往开端,也是他妈的有点小悲哀。
19岁那年元旦我破的处,迄今为止睡过多少男人?——呃,满百之后我就再没记过数。
现实也好,网上也好,总有人在听我说完上面那句后禁不住问:睡那么多男人你都记得住是谁吗?
当然记不住了!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我又穷又怂,没冲出国门睡向世界;
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从政府高官到上门男ji全可与之一Cao;
他们年龄跨度不小,最大的和最小的居然能相差四十几岁;
这老多人全记住简直虐待我脑容量,除非列个表格,每次拔屌,转身填表。
一个男人能让我在事后还记得他,只需具备以下三点中任意一点:活儿好,长得帅,脑子有坑。
比起人帅活儿好带来的快乐,脑子有坑的男人给我带来的心里Yin影更挥之不去!那些活儿好的帅哥们如今都揉进了我H文男人物的形象里,本文要讲的是脑子有坑那一批。
高质量的炮留在心底慢慢回味;
有坑的炮写出来方便大家避雷。
所以最开始,这新文名字我想叫《我的炮友们脑子有坑》来着,转念一想我好像没啥炮友。
关于“炮友”一词,普罗大众对这俩字的理解差不多都是“可以用做打炮的朋友”或“打炮专用朋友”,而我将其理解为:咱俩打过炮,咱俩就是朋友了。
新款“不打不相识”,一炮情也是情嘛,不能是爱情,那就只能是友情了,总不能是亲情吧。
至于成为朋友以后还打不打炮,那得看缘分到没到和这人够不够好,卯大劲发展发展,没准儿炮友转正,狗男女终成眷属,比如我和老公。
甭管哪种意义上的炮友,我都没个固定的,究其原因是我根本没节Cao。除了亲生老公以外,我并不喜欢固定的性对象,哪怕现在和他已经变成了兄弟,我依旧对固定性伴侣有那么一丢丢排斥。
啥玩意一旦稳定下来,就变得了无生趣。
生命里只能有一个合法配偶就够单调,连做爱这种物美价廉的低成本快乐也要固定下来,那会让我觉得人间不值得!
老老实实守着一根rou棒子过我都做不到,指望我把“法外性关系”稳定下,这不扯犊子嘛。
So,老娘不要啥子固定炮友,我既要生活过得踏实,也要性生活百花齐放!
说到这就有个事需要先强调一下。
我没什么三观,或者换种说法叫“三观不正”或“毁三观”,虽然我个人极不认可这种说法,但目前只能这么说。
网上冲浪时看各种言论,总有种感觉是三观有统一度量衡,可我认为三观这玩意儿人人皆不同。每个人的活法不同,不同的活法就要搭配不同的三观,也会造就不同的三观,所以千万别拿个体性的三观来考量我,非要考量也OK,只要投珠,随便说,骂也行。
很多《探爱》的读者北鼻还觉得文的三观不错,我只能由衷感激诸位包容,也庆幸自己歪打正着。
本文既然写我本人的事,那估计也跟本人一个德行:无谓三观,只为感官。
似乎多年来我都秉着该宗旨寻找身心快乐,事实上是否真的如此,我也没细琢磨过,正好借这个文也复盘下自己。
我有爱情吗?
我还有道德底线吗?
我真的快乐吗?
诸如此类。
我随心写,你随缘看,也许这没头没脑的凌乱回忆盘点完,你会陪着我找到答案。
今天是2020年6月9日,择今日开文,当送自己35岁生日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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