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看脸的”
王昌龄摇头叹息,不作争辩
……薛崇训将嗣泽王妃拉进就近的一间屋子里,总算是放开了她的手腕,但他守住门口俨然已成关门打狗之势,回头闩好了门,便不慌不忙地yin诗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龚氏道:“今日见你已作了两首诗,晋王既然自喻风雅,何以要做此等禽兽之事”
薛崇训厚颜无耻地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要不做禽兽,岂不是禽兽不如?”
龚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扑将过来了,她便奋力向门口奔逃,因为只有那边才能出去,不然在这关门闭户的屋子怎么逃也是无用薛崇训一把抓住她的后襟,她便不能继续跑了,情急之下一把拉开自己的绶带,来一个“金蝉脱壳”,将大衣脱将下来慌忙扑到了那门闩前面
但薛崇训练武之人反应本就快,哪里容得她跑出去?就算跑出去了能跑到哪里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耳薛崇训甩手将大衣一扔,一个箭步就冲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一把就给抱了起来往回走
他左右一看没见着床,这里好像并非卧室,便将龚氏放了下来,把她转过身来,伸手去抓她的胸部,她急忙护住胸口,不料薛崇训趁此机会便把嘴凑了上去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龚氏大窘羞红了脸,忙伸手用袖子揩了一下嘴唇,用力推他
薛崇训凭借身强力壮便环绕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任她怎么挣扎也离开不得龚氏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你放了我”
薛崇训粗鄙地说道:“怎么可能?你感觉到了吗我都硬了”
龚氏眼泪扑簌就掉下来,伤心道:“先夫尸骨未寒,你让我做下此等羞耻之事,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你干脆把我杀了”
“真可怜啊”薛崇训伸手在她的脸颊轻轻帮她抹去眼泪,注视着她那张平平无奇并不美貌的脸:“李义珣想联合边将起兵反对我,夺走我的一切要置我于死地,可结果你也看见他死掉了,我作为胜利者当然要接手他的所有,包括你,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乖乖从了我,不必作无谓的挣扎……我想你作为嗣泽王妃,平日一定要顾及礼仪仪态,就算侍寝的时候也不敢太过分?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与其拼命挣扎,何不享受一番未曾经历的乐趣?”
龚氏听得他的一番歪理,或者根本就是奇谈怪论完全不讲道理,和他说什么不是废话么?她便不再理论,只是流着泪拼命抗拒她的难受主要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抵触,被人强迫无力抗争下的无奈、屈辱、尊严丧尽,这种心里的难受比严刑拷打折磨她的**还要痛苦
嗣泽王李义珣虽然长期没权没势,可怎么着也是高宗的子孙,贬居灵州后仍然地位然,受当地官府百姓的尊重龚氏作为王府的正妃,何曾遭遇过这等丧失人格的屈辱?何况这么对待她的人也是李家的亲戚,她的脑中仿佛浮现出了所有亲戚家族对她的轻蔑和嘲弄,恨不得躲进地洞里再也不见人了
薛崇训见旁边有一张结实的四脚方桌,便抱着龚氏向那边走过去,然后把桌子推到墙边,将龚氏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桌子上龚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着挣脱不开,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极端手段,激怒了这厮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便只得放弃逃跑,转而采用消极抵抗的方法,双腿紧紧闭拢,双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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