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会亲手送她进去。
男人瞥了他一眼,挑眉:“玩什么?”
贺临洲凑过来小声道:“自然是女人啊。我刚找了几个极品,那模样身段儿,还都是雏儿。玩不玩?”
“不玩。”
霍骁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贺临洲“啧啧”了两声,然后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谁守身如玉,可几年前结婚的也是你。”
“还是说——”
贺临洲故意拉长了音调:“妻管严了?”
霍骁闻言就轻笑了一声,然后抿了口酒,语调也都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想什么呢?”
“没你那爱好。”
贺临洲其实家里也有一位。
不过当初贺临洲是被逼婚,于是婚后也一直在浮花浪蕊,路柳墙花里打滚儿,完全没把家里那位放在眼里。
贺临洲:“行吧,那也不强迫你,不过你什么时候,把你家那位带出来露个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宝贝人家呢。”
霍骁结婚结得低调,到如今众人都不知道那位霍太太到底什么模样。
“什么宝贝?”
贺临洲嗓音染着笑又透着几分淡漠,举起酒杯跟贺临洲碰了一下:“没那必要。”
“行。”
这态度。
看来那位,合着也就是来打发寂寞的,床伴而已吧?
不让露面,无非是为了日后……一脚踹得干净。
*
叶霜降进来‘野楼’。
一楼到处都是人,卡座也座无虚席,她找了个遍,没找到叶垚的身影。
打电话,发消息,没断过。
那头一直没回。
楼上的包厢还没寻。
她深呼吸一口气,没办法,也只能敲门一间间进去。
包厢里几乎都乌烟瘴气,比一楼更甚。她很少来这种场合,看着就太良家少女。还有人想强迫拉着她喝酒。
逃离似的离开上一个包厢。
叶霜降捏着手机,跟叶垚的对话框都被自己的信息填满。
有时候她会想,这弟弟真出事就好了,或许自己就不会这样麻烦。
可血浓于水,又还是希望他可以迷途知返。
咬了下牙,让自己清醒些,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厢。
眼睛已经有些微红,如果找不到,她真有些怕叶垚的后果……
她也许能承受,但爷爷呢?
门敲三下,推开。
昏暗的灯光映着大理石桌上歪七倒八的酒瓶,沙发里坐满了人,场面露骨得让她下意识就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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