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逼里含着沈珩的尿水,沈珩的大掌伸进云娘身上凌乱的主腰里,死命的揉搓着她的大nai子,三下五除二,他解下她的主腰。
他提起她的头发,让她把nai子挺起来,云娘死死夹着腿绞紧花xue生怕xue里的尿水溢出来,她现在挺着胸膛,显得那大nai子更加浑圆饱满,她的整个腹部也是鼓鼓的,远远看上去,就像怀了孕的妇人一样。
只是她知道,她不会怀孕了,这辈子她再无缘做娘亲。
沈珩看着这对大nai子,呼吸加重,生出一阵凌虐欲,他的手指捏扯着那艳红的nai头,狠狠的向上扯,那nai头被扯成一道nai条。
云娘只觉得她的nai子巨痛,nai头就像是要被拉断了一样,她的声音破碎中带着妩媚,“啊,爷,饶了sao奴吧,饶了sao奴的saonai子……啊……”沈珩用这被扯坏的nai条绕自己的食指,最后他放下手时,云娘的nai头还是垂成了一条的,缩得缩不回去。
大掌带着风声一下下扇在云娘的巨ru上,每扇一下,那白花花的nai子都疼得直打颤,瑟瑟发抖的模样引得人更想虐它,云娘努力把nai子抬得更高,让沈珩扇打得更得力。
沈珩每扇打一下,云娘就开始呻yin,“啊……”打nai光的扇打声应和着女人妩媚得呻yin声,将屋内带起一道道热浪,云娘高高仰着的脸绯红一片,双目迷离而多情,直到那一只nai子被扇得红肿,垂下的nai头更是糜红,沈珩才停了手。此刻,一边的nai子红艳不堪,而另一边nai子还是白洁如初,形成鲜明的瑰色对比。
云娘还沉浸在被扇ru的快感之中,耳边还回荡着她自己的浪叫,她的逼水越流越多,刚刚好几次她浸在其中差点没夹住逼的尿水,幸好这贱逼受得多了,只要里面装了东西,就会反射性的绞紧。这是这贱逼无数次因为没有夹紧事物被罚出来的经验。
沈珩抄起春凳上的软鞭,一鞭子就打在了云娘另一边完好白洁的nai子上,这一鞭子一下就把云娘打醒了。她颤着身子迎上去把nai子挺得更高,她紧咬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沈珩用鞭子的时候,不喜听到她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只会想听到鞭子鞭打皮rou之声,感受那嫩rou随着鞭子的飞舞疼得打颤,瑟瑟发抖。
沈珩在床笫之间,常常喜欢用这软鞭打她,这鞭子打人不出血,可是沈珩一贯力气大,对着她更是从来不收着力,没打一下,都带起一道重重的红痕,然后再是剧烈的疼肆虐。
云娘觉得她的右ru要疼得裂开了,被手掌扇和被鞭子打是完全不一样的,至少这种疼就十分难耐,鞭子受力面积小,这种疼带着尖锐与撕裂,更何况是打在女子娇嫩的ru房,云娘挺着的身子颤动得越来越大,nai子上的肿痕也随着鞭子一起颤。
最后一下沈珩重重一鞭子抽在了她的nai头上,与先前的鞭痕叠在一起,云娘再也受不住跌在了床上,nai子触到被褥的微微凉意稍微缓了一下那火辣辣的疼。
沈珩伸手去揉她的nai子,炙热的大掌覆在上面揉搓,这不是在安抚,这是在加刑!他浅笑着说,“不过才打了十三鞭子,这般就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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