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大脑空白了有两分钟,什么意识都没有,身体像被撕裂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快感而颤栗,等他从高chao猛烈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时,陆天行已经抱住了他,温柔地舔着他眼角上的泪水,“不哭了,江小止同学不哭了啊~乖~我在这呢”。
江止吸了两下鼻子,“傻逼,你他妈就是喜欢看我哭”。
这话说的陆天行哑口无言,因为他说中了。
按照社会上的刻板印象,像江止这样的人,应该属于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那种,是坚强,勇敢,保护的代名词,是不会哭的,所以真的哭出来,带来的反差感就让人觉得很有趣。
但他不过是一个18岁的孩子啊,为什么不能哭呢?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陆天行道着歉,摸着头发给他顺毛。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他妈就是要让我丢人!连你也欺负我!你们凭什么都欺负我!凭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
江止越哭越凶,得理不绕人,语气间充满了委屈——显然,并不全是因为这件事,他从小就受尽了委屈,早就需要发泄出来了。
哎,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陆天行跟哄小孩一样搂到了自己怀里,“你没错,你也不丢人,江小止同学最帅了,怎么会丢人呢”。
不丢人是实话,江止刚才好歹撑了五六分钟才松口叫老公,但每次江止玩弄小陆的时候,陆天行撑不过10秒就受不了了,一声接一声的叫老公,意志力和忍耐力高下立见。
哄了半天,还掏出一把棒棒糖,才好不容易把江止炸起的毛给抚了下去,陆天行温柔的说,“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江止扭过了头,提起裤子就向外走,“你已经失去我了,我要睡觉去了”。
“???”,陆天行看着自己还没有射Jing,又红又涨,青筋直跳的性器愣在了那里,“喂!江小止!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呸!陆天行你个渣男!你他妈活该!自己撸一辈子去吧!”,江止转过头骂了他一句,钻进了帐篷里,还上了锁。
我渣男?哎我真是Cao了,陆天行郁闷极了,合着刚才自己被当成了人形震动棒,攻具人。他想着江止的脸上诱人的表情,飞快撸了一把,射在了同样的位置,看着他俩的Jingye慢慢渗向彼此,缓缓融合,才满意的回了自己的帐篷。
第二天,董军拿着一个极为复杂的罗盘转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对着石钮转了一会,轰隆一声大门打开,露出了那条甬道。
“小止,你跟着他在前面走,别让他捣鬼”,江风从耳麦里指挥道。
“是”,江止领头,带着几个武警,跟在了陆天行和董军身边,用十分官方的口气说到,“二位,还请前面开路”,江风又在几个人的保护下跟上。
走了一段距离,江止用余光向后瞟了一眼,趁着江风不注意,对董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董军立刻会意,江止全程都要戴着通讯耳麦,不方便说话,他们之间只能靠眼神暗示和心有灵犀了。
来到了大殿的石墙前,董军不愧是行家里手,摆弄了一会,就把江止那天费尽力气也没打开的石墙给解决了,江止向后打了个停止手势,“所有人原地等候,让他们先进去探探机关”。
这个理由看着很冠冕堂皇,实际上,江止是给董军时间去处理真·陆常平的尸体的。
这时候默契就体现出来了,陆天行记得董军给他说过,这大殿里没有机关,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江止的意图,拉着董军直奔他所说的后殿方向,对着陆常平的尸体磕了几个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拖到了隐蔽的角落里改了起来,然后才跑到大殿入口对江止说,“检查完了,没有问题”。
江止又打了个手势,武警列队而入,迅速摆好了照明设备,将原本黑漆漆一片的大殿照的灯火通明,四面八方有着不少的偏殿,墙上还绘着Jing美的壁画。
江风朝着董军挥了挥手,“陆先生,来给我们讲讲吧,这说的是什么故事”。
董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上次来因为时间紧迫,他也没有仔细看,壁画主要分为两部分,两个部分的画风与用色差异都较大,基本可以判断不是同一年代所作。第一部分,他从祖先流传的故事中已经了解了大概,所以比较容易理解:
“上古之时,女娲仿造自己的模样造人,祂人身而蛇尾,因此第一批人类也是人身而蛇尾。女娲不说人语,而说神言,人类为了与祂交流,最初的舌头也是分叉如蛇形,才能说神言。女娲看着辛勤劳作的上古人民,甚是欣慰,打算与人类诀别,让人类自己在大地上自由的发展,于是祂带着一批尚有蛇舌的人,来到了百越之地,凭借着十万大山的遮蔽,过起了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女娲教给了他们蛇蜕长生之术,每当寿命将近时,都能重获新生,轮回不息。女娲离开人间飞升之后,他们凭借复杂的喀斯特地貌,于此建造了庞大的地宫纪念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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