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阔大渊深的大厅中横列着十柱雕刻着细致花纹的梁柱,高挑的天顶上垂挂着一盏又一盏由蜡烛点缀的复古吊灯,在石柱的间隔处高挂着一幅又一幅的具有标志性的旗帜,冰冷的石砖地上是一条长到入口处的黑色地毯,在地毯的正中央,也就是这辽阔走道的中央处摆放着无数个鹅绒抱枕,而在那之上有三个相互交缠的身影。
呜啊!等一下!女人无法承受住男人那仿佛是要撕裂她子宫的挺入,她眯起了泛着泪光的殷红眼眸,皱起了那本是犀利的柳叶眉,前额上的汗珠一次又一次地划下她红晕的双颊,绛红色泽的唇瓣不受控地张了开来,口腔中那黏稠透明的唾ye,也因此牵连着丝线滴落在她满是咬痕的锁骨处,而原本悦耳的嗓音也因持续过久的性事而沙哑无声了。
怎么,葛德娜札,已经不行了吗?男人紧捉住女人的腰杆,丝毫不愿意退出那炙热的内壁,毕竟要令外神族的她产下子嗣,光凭这几个小时的白浊根本是不可能之事,因此他再一次收紧了那扎实的腹部,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下,又再一次地硬生挤进了充斥着黏ye的xue道。听见女人在自己身下抑制不住的呻yin、哀求声时,男人裂开了那迷人的唇形,勾起了一抹欣悦的弯笑,他弯下那结实的上半身,头靠近了女人泛红的右耳,之后张开了嘴先是轻啄、吸吮了几下,最后暴戾地用着那嗜血的尖牙,硬生地在她耳根上留下溢出血珠的齿印。
派蒙,别老欺负娜札。另一名在葛德娜札身前的白发男人,温柔地轻抚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庞,不过那温和也持续不到几分钟,便转为了另一种对她的折磨。白发男人强势地拽起了葛德娜札的下颚,示意她将嘴再张大些,好令他检查方才在她嘴里的混浊ye体,他对她将ye体吞咽入腹后干净的口腔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轻轻一吻那眯起的瑞凤眼。
蛤?派蒙一边皱起了眉头,一边持续地搅和着葛德娜札的rou壁。虽然他实在不喜欢三人缠绵的性爱,但是每当葛德娜札被双面进攻时,他就能感受到紧缩的xue道更加包裹着他的下身,这种让他几乎丧失理智的快感,总是令他欲罢不能,这也是为何他到最后几乎妥协了两人以上的玩法。
不行了雷猗弗我的嘴真的不能葛德娜札一面承受着派蒙蛮横的撞击,一面仰望着俯视着她的白发男人雷猗弗,她被派蒙翻覆地顶撞着敏感点,所以泛着泪光的眼眸下又浮起了一丝駂色,全身上下的神经被酥麻感所占据着,因此她根本无暇抵抗雷猗弗的行为,那肿胀的欲望强势地撬开了沾染水光的粉嫩唇瓣。
嘘,娜札,别说话,乖乖听话。雷猗弗再进入那温热的口腔时,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但只停留在舌尖上似乎无法满足他深沉的欲望,在深捅进那狭隘的喉间前,他先是用那双肤色不一的指节,勾了勾葛德娜札垂挂在唇前的发丝,为得是能清楚瞧见她因痛楚与快感相互交替的凄凉美感。
因为异物的入侵,使得葛德娜札睁大了鲜红的瞳孔,她攥紧了被派蒙拉至背后的双手,惊愕的神情里参杂着些许的愤怒,但是过不了一秒钟变转为了一丝麻木。
葛德娜札不清楚自己是否沉迷进这糜烂的交缠之中,但是她每一秒都谨记着自己为何甘愿如此的理由,即便是她一厢情愿非他所求,她也甘之如饴,只因为她深爱着他,就如同他对救赎的执着一般,他便是她此世的救赎。
当三人翻覆地交欢时,那被称作魔神之首的男人,只是无所谓地静坐在阶梯之上,在那黢黑的发丝下是一双绀色的眼眸,沉着地如同深渊一般令人无法看透,棱角分明的五官给人一种狂傲不羁的印象,而眼角两侧下的菱形图腾,又为他增添了一种邪魅的冷峻,不过最让人无法忽视地便是那位于头部两侧,朝天卷绕的透明尖角,在那螺旋的纹路中依稀能瞧见那闪烁着光辉的槴子色泽,以及在那乌黑的发丝下露出的两个朱色小角。
葛德娜札知道阿撒托斯正将她无耻放荡的迎合,全部一点也不漏地收入眼帘之下。她知道他永远都只会静坐那,鸟瞰她与其他种族的雄性交欢,且从不露出一丝情绪给她,即便是鄙视、轻蔑,他从来都未在她面前展露。
有时,她会感叹着自己为何倾心于他,甚至连这种最令她厌恶的行径都无关紧要了,最后她终于明白了这简单的道理,毕竟她是是多么卑贱且拙劣地深爱着这个魔神。
在派蒙与雷猗弗都沈溺在欢愉之时,葛德娜札深情地瞻仰着阿撒托斯,对他勾起了一抹猗靡的浅笑。毕竟,初次遇见之时,她便知晓自己的余生将为他心狂,甚至为了他的口中、心中所念想的救赎,命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望着葛德娜札的弯笑,阿撒托斯只是冷漠地抿了抿唇瓣,随后站起了身子消逝在他自身的暗影中,什么也没有残留。
但,却忘了攫下那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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