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眼角被逼得发红:“公子对阿瑶救命之恩,永不敢忘。”
说的倒是好听,段云舟立着折扇往上移,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知道,我劝你安分一些。”
他不遮不掩地将她上下打量个遍,嗤笑一声,冷冷道:“我能救你,也能杀你,所以,趁早死了你的心思。”
他说的是白天宁泗的事。
阿瑶被他握在掌心,忽的生出一股无力感。
和当初在公主府遇到的薛茂完全不同,段云舟实在太聪明、太敏感,她随便的一个动作就能被看透,逃不开躲不掉,就这样被他攥在手心,寸步难行。
感觉到她眼中情绪的变化,段云舟拍拍她的侧脸,唇边溢出一个轻慢的笑,那笑里藏着太多情绪,或许还有些隐秘的畅快淋漓。
他的出生本是一个错误,连活下来都多亏了太皇太后的庇佑,自小被人教导着学乖,隐忍,收敛情绪。
但实际上,段云舟心里藏着一头嗜血的狼。
他手中的一切都牢牢握在手心,哪怕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子,也不允许她脱离掌控,生出任何别的心思。
段云舟眸色冷暗,握着她的手不断用力,直到她忍耐不出溢出一声低.yin,才终于撂下今日的目的:“记住你的身份,给我宽衣。”
自己身上衣裙褶皱难堪,他却衣冠整齐。
“是。”
阿瑶尖利的犬齿咬住口腔里的软rou磨了磨,低下头,继续替他宽衣解带。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顺理成章,阿瑶替他脱去外袍,便开始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段云舟看见她的动作,不由得怔了一怔。
他其实没想真的做什么……她倒是会上赶着投怀送抱。
段云舟拧起眉,眼看着她白嫩的胸口处已经露出大片的肌肤,忙侧过脸去。
阿瑶却仿佛已经忘了矜持和羞耻为何物,青衫顺着肩膀滑落,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段云舟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可如此明艳的一个美人赤着身子闯进他的视线,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
他不必错过,因为本就是他的人。
一双温热干燥的手掌掐住阿瑶的细腰,裙子被粗暴的扯碎,直到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连发间的花簪都被拔下扔掉。
尖锐的痛意猛地传来,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两半,阿瑶咬唇攀住段云舟的肩膀,随他浮沉。
早就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了,阿瑶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用一段露水情缘去换余生的安稳。
她好像也不吃亏。
段云舟长到这个年岁初尝人事,难免有些不知节制,压着她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直到深夜。
阿瑶软在床上,身上沾满了黏腻的汗,她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睛,最后被放开后往旁边一滚就要睡过去。
段云舟却拎着她的胳膊将她生生拽起来,用被子将她裹住,蓦地出声唤道:“来人!”
房间门紧接着被人推开,两个婢女端着热水走进来,心照不宣地低着头,仿佛没有看见床榻上的人。
阿瑶从欲海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觉双腿在打战,腰背酸软站都站不起来,她看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半张脸掩在被子里,说:“公子,我自己来吧。”
段云舟却背过身去,说:“我不和人同房。快些收拾,去厢房睡。”
那两个婢女显然知道段云舟的规矩,阿瑶拒绝不了干脆闭着眼睛顺从,等最后挪到厢房睡过去的时候,天色都蒙蒙亮了。
好在宁苑的厢房也干净舒适,阿瑶沉沉睡过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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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舟实际上是让人将被褥整个换了一遍之后才躺下的,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身边若隐若无地萦绕着女子的气息,一整夜都翻来覆去地没有睡好,翌日也比平时晚起了一个时辰。
府中人大多都知道了主子已经宠幸了阿瑶姑娘。
禹回进来的时候,特地小心翼翼地觑了觑他的表情。段云舟坐在床边,瞪他一眼:“做什么?”
禹回缩缩脖子,道:“主子,雅贤郡主来了。”
雅贤郡主孟月柔是琅音长公主的独女,也是段云舟的亲表姐,自小就爱慕段云舟,直到后来段云舟回了陵阳,孟月柔才稍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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