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三日的忙碌终于结束了。
第三日下午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全部做了出来,这是大家都没想到的。
这三日众人可谓是日夜兼程地在忙活,连闲聊似乎都没工夫了,大伙儿往往都是忙到半夜了才去睡觉,而住在古县的几个人晚上也不回去了,反正隔壁楼上也有铺盖行李,虽然没有这边的好,但两个大男人凑合一下完全没问题。
三日下来大家憔悴了一些,可心里却十分高兴。
同时何穗也琢磨着,看来每样吃食平时都不能紧赶慢赶地做,不然只做来零散的卖,故做活也慢,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大家便要熬通宵的赶货,太累人了。
有备无患才是最明智的。
趁着还未到黄昏,几个人分别将两户人家订的货送过去了。
对方都没想到飘香出货这么快,收了东西当场付了余款,都是大户人家,一点都不含糊。
双方合作很愉快,对方又表示以后有喜事还会在飘香订货。
铺子里余下的人都清理着后院,等送货的人回来后大家就各自回家了,因着明日集体休息。
除了古县的三人,其他人都住在崖村和古塘村,故何穗和江子骞驾着马车将人都送回去了,他们也顺带着去山谷摘了些东西。
两人回到新宅子已是黄昏,因着累了几天,便随意做了些吃食。
饭后,江子骞去洗碗,何穗则欣赏着屋子里的装饰。
江子骞了解她的喜好,故整个宅子都是按照她的品味来装饰的,何穗这是瞧哪儿都顺眼,等江子骞洗完碗后,两人出去散了下步。
也没走多远,就走完这条街江子骞就催着何穗回来,说是累了,想睡觉。
何穗哪里不明白这个sao男人的心思,他哪里是想睡觉,他是想睡她。
两人回家,江子骞积极地去烧水,一起泡在江子骞特意订制的大浴桶里洗了个澡,刚从浴桶出来江子骞彻底地忍不住,抱着何穗就回了卧房。
卧房是按照溪边家里的卧房布局的,也是里外两间,中间用两层纱幔隔开。
外间有个贵妃椅,可以用来躺靠着看书和小憩,可江子骞直接将人按了上去,何穗也随他,两人在这里来了一次,江子骞又抱着何穗回房来了一次。
这一夜漫长,何穗次日醒来也记不清昨夜两人一共来了几次,只是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浑身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动哪儿哪儿不舒服。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日子不紧不慢,却十分舒服惬意。
转眼五月底了,天气也一日比一日热起来。
罗子舟帮着何穗弄来了大冰块,又教何穗保存冰块的措施,这让她很兴奋。
这炎炎夏日要是能来一杯冰镇饮料,或者一个冰西瓜,那就太幸福啦!
为了感谢罗子舟,这天何穗和江子骞两夫妻从山谷回来后,何穗提了一篮子水果准备去答谢罗子舟。
她跨着篮子出去后,江子骞在后院帮着磨黄豆。
一直从下午到黄昏,江子骞还未等到何穗回来,他看着时间,琢磨着何穗已经去了两个时辰怎么还不回来?难道留在罗府吃晚饭了?
他有些担心,还有些不高兴,纵然罗子舟现在已经成婚了,可他对罗子舟还是不放心。
眼瞧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可何穗还未回来,江子骞这下可真的坐不住了,直接去了罗府。
……
“何穗?何穗早就回去了啊。”罗子舟在听完江子骞的话之后有些诧异。
而听到罗子舟的回答,江子骞更是诧异,“什么?你说她早就回去了?”
罗夫人在一边回答,“是啊江公子,何穗送了一个果篮过来,我与她说了会儿话她就走了,是我将她送到府门口的呢,我们还约好了花灯节的时候去放花灯。”
江子骞觉得不妙,一颗心隐隐悬浮在半空中。
罗子舟也皱起了眉头,以他对何穗的了解来看的话,何穗不是那个不说一声就乱跑的人,可她明明早就回去了,江子骞却说她已经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回去,那她到底去哪里了呢?
江子骞在这里问清楚之后就要走,罗子舟连忙喊住他,问:“是不是去她娘那里了?你们做生意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以前何穗有没有仇人?情仇呢?”
最后一个问题提醒了江子骞,因着他记起一个月前,董行舟对何穗用迷药的举动,这一颗心顿时就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一般。
“有个叫董行舟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掳走了何穗,我先去找找。”江子骞很快就走了。
罗子舟琢磨着董行舟这个名字,总觉得在哪儿好像听过。
江子骞走了之后,罗子舟也十分着急,他喊了管家过来,正准备让他安排府里的人出去找何穗,旁边的江夫人忽然“呀”了一声,道:“我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
江夫人忙道:“子舟,你还记得前两天我们回我娘家时,我娘说我爹有事外出了?当时我娘好像说的是新上任了一位刺史,我爹和其他几位县官都去恭贺了,那位刺史好像就是叫董行舟?”
罗夫人的父亲是临城的县太爷。
罗子舟猛地回想起那一日丈母娘的话,于是立刻站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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