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怎么?”
“我听遥说静留会长早上有会议,然后会在办公室等你……你动作快点儿,别让会长久等了……怎么了?你不去学生会办公室了?”
“你骗我!”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骗我……静留……已经死了!”
舞衣停下了给命收拾碗筷的动作,走过来,担忧的看着我,这一次没有嬉笑的神情,满满的都是认真。
“你怎么了,夏树?会长好好的啊!你是不是做了噩梦?”走过来伸手抚摸我的额头。
那眼神那么清澈,没有一点儿欺瞒。
对啊,我应该知道的啊!舞衣不是一个撒谎的人。
“静留现在在哪儿?”我急切的拉住她的手,完全忽略了周围环境的改变,初时醒来的疑惑也完全撇开——还有什么比静留更重要呢?心中满满的只有去见静留的念头。
“她活着?她真的活着?带我去见她!带我去见见她好不好?”我咬着下唇恳求着。
“当然……号……不过现在会长应该在开早会……哎哎,夏树,你今天不对劲啊……管他呢!跟我来吧!”
舞衣拖着我和命上了出租车,直奔到学校。
“啊,果然还在开会……等等吧!”舞衣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早来学校的一天。”
我盯着眼前的学生会会议室的门,伸手想去推,但在触碰道的前一霎那,我畏惧了,退缩了。
我不敢。
我怕。
我已经经不起失望了。
“静留……静留……”我喃喃的在门边颤抖着,眼睛模糊了起来。
舞衣深深的皱眉看着我,不说话。
终于,我的手摸到了门上。
门关着。里面在开会。几乎都是遥的声音。
“所以我就说了,要加强学风建议!”
“是建设……”小声的纠正。
“啊拉啊啦,不要那么大火气,先喝杯茶吧!”温软的京都腔,我熟悉的语调和声音。
我不知何时恢复了力气,“砰”的一声提开了门。
耳边遥怒气冲冲的责备声我充耳不闻,只是专注的看着坐在主席位置,惊愕的回视着我的静留。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因为静留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就和我每次武斗、每次任务受伤的时候那样,心疼、却又把这份心疼藏在眼底的眼神。
“静留,是你吗?”
静留转眼间就镇定了,惊愕变成了熟悉的微笑。“是我啊!啊拉,夏树这么早就想我了吗?”
茶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
“静留,我好想你!你别死,别离开我。”我松开咬着的下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到整个学生会会议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怎么会呢?我就在夏树你的眼前啊!”静留上前来,拉住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居然在颤抖。我的印象中,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静留姐姐竟然在颤抖。
“夏树,别怕。”
我猛地抱住她,大哭出来。
“静留……静留……静留……”
“啊拉,夏树还是第一次抱我呢!”静留在我耳边轻轻的、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这句话里有欣喜,又担忧,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感情在里面,浓浓的,很重,很复杂,让我分辨不清。只能感到这个怀抱那么温暖那么让我安心,一如我在珊瑚班给她做勤务生的时候跌倒在她的怀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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