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心情充斥全身,走到一半时,月临花反手捡了颗石子扔向凤别云,疼的她差点跌到,月临花警告道:"滚...咳咳咳..."又是大片鲜血吐出,他似乎更苍白脆弱些。
放在现实世界,这个出血量大概是要死了,好在这是小说世界,似乎只要作者不写死它们,就算来个腰斩也能活得好好,凤别云捏着鼻子一拐一拐,虽然不清楚月临花的背景故事,但她能凭着他平常与男主互动的细节猜测,他是个非常寂寞需要关心的人,并且将男主当作自己的儿子培养,似乎有个深爱的亡妻。
妻子?难不成他口中的蓉蓉就是他死去的妻子,那为何他听到"被女人抛弃"时会有那麽大的反应?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这些事以后就知道了。
"滚什麽,你都快咳死了。"凤别云蹲在他身旁。
倏然,如强弩之末,他起身反手擒住她的脖子,扑面而来的窒息感:"我...我跟李玄贞...说...说过来找你了..."月临花鬆了手面色不善,咳了几下,凤眼斜视冷冷说道:"滚回去。"
她扶着脖子跌坐在地难受的喘了几下,果然搬出李玄贞有用,缓过来后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襬:"能站起来吗?在这裡会着凉的。"
月临花不语,只是静静躺在河床旁寐息,将她当作空气。
凤别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手拢住他的鬍鬚一提,月临花瞪着凤别云:"你..."
她抓住他的鬍子想将人拉出河裡:"李玄贞让我带你回家。"
当然她是胡扯的,从一早开始就没见到李玄贞,想来他应该去练功了。
一个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肌肤,即便是在溪水裡仍是滚烫,还带着病态的薰红。
她推开他的头髮,探入他的额头:"你發烧了。"
月临花有些烦闷:"躺一会就好了。"
她指着自己淡红一圈的脖子威胁道:"走了,回家躺,不然我一会跟李玄贞告状你勒我。"
在她半强迫半拉下,月临花被她带回家,当着他的面烧掉他爬满跳蚤的衣裳,拿着剪子胁迫,不洗头就让他变作光头,月临花不肯,凤别云又拖出李玄贞威胁,见他眼神中的杀气:"你杀了要怎麽对李玄贞交代?"她莲花指置于脸庞:"喔徒弟,平常不出门的人,忽然出门,然后迷路了,你也找不到;喔徒弟,你媳妇被突然闯入的大老虎给叼回去吃了。"
"李玄贞不是傻子,你煳弄不过去的。"她抬手戳了月临花的额头:"若不是看在你是李玄贞的师傅份上,我也不想管你这个动不动就想杀人的乞丐疯子。"
月临花反手握住她的食指:"我为何要煳弄他?我大可坦然说道,我杀了妳。"
"随便你。"凤别云哑然,随即耸着一张脸,扯过他的鬍子:"我跟他说过我们要重新开始在这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你做为他的师父,四捨五入也算我的父亲,自然不能看你这般自甘堕落。"
她抬起木梳子慢慢梳开他结块的髮丝:"我不知晓你为何在深林中独居,亦不知你过去为人如何,但这片林子仅有『我们』,你何不活得快乐些,我看到你密室裡面的戏服,若是你喜欢唱戏,我可以当作你最忠实的观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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