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句话在,萧潜和太医大眼瞪小眼也瞪不出个结果,果然不再问了,挥退了太医,临走时忐忑的对皇帝道:“皇兄,这淑媛娘娘今日行为实在怪异,皇兄还是提前做好防范,在查明她身份之前,不要再近她的身,以免被她误伤。”
说到这,他懊恼道:“都怪臣弟前一阵疏忽大意没将淑媛娘娘身份查明,今日才出这等事,皇兄放心,臣弟方才已派人去齐国,这回好好查清淑媛娘娘身份。”
见萧荀沉默着没接话,萧潜猜他听进去了,正要离去,恰时,丫鬟来唤说柳翩翩醒了。
萧荀站在原地不动,萧荀也松了口气,心想,他果然没看错皇兄,皇兄这么英明神武怎会被区区一个美色迷惑不顾危险再去接近那柳翩翩?
然这念头在脑中刚一闪过,萧荀面上只挣扎了一瞬,大步朝殿内去。
萧潜:“......”
屋中,柳翩翩只闻周遭乱哄哄的,不知都在说着什么,吵的她头疼欲裂,扶着脑袋刚从床榻上坐起来令她们闭嘴,就听宫女说皇帝到了,她一愣,萧荀已撩开门帘大步入内,俊脸黑沉的似乌云密布般渗人极了。见她醒了,他似重重松了口气,朝她走过来坐在床榻边上,边自然关切的问:“觉得好点了么?”
明明他语气轻柔极了,柳翩翩却感到后脊一阵阵发凉。
心想,这太阳是打西面出来了?萧荀怎么忽然转了性子开始关心自己了?
她疑惑的朝窗外看一眼。确定是白日,萧荀人也没毛病,这才将心头那股令她毛骨悚然的惊惶压下,点头,随即疑惑道:“我....我不是在涉猎场吗?怎么忽然在殿内了。”
“你不记得了?”萧荀握着她的手,摩挲她指腹,疑惑:女子习武一般手掌上都有一层薄茧,不可能随着年岁的增长而退却,而她怎么会没有?
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
可今日那一幕却如烙印般深深的钳入他脑海中,待他冷静下来,不时提醒他,他先前太过大意低估了她。眼前人不简单,说不准真的并非是齐国公主,而是个女杀手。
那么她潜藏在秦宫这么多年是为何?
若说刺杀他,之前他和她相处时,她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对他下手,为何没下手?
是不是没接到上头的命令时机还没到?
“皇上,翩翩有话要说。”柳翩翩却只记得那豪猪扑向她,后来她脑袋一白什么都不记得了,正想着此事,忽察觉到手被萧荀抓住把玩,登时惊的不轻,燥着脸急忙将手从他掌心抽出。
这是要编理由开始骗他了?一股焦灼失落忽从心头猛地窜起,煎红了他双眼,他努力压下这股不知因何而起的被她愚弄浓厚的失落,将手背过身紧紧攥着,面上轻道;“说”。
柳翩翩杏面上蓦的显出红晕,她撩开被褥,颤着手解自己的下裳。
这是见事迹败漏要以色侍他了?
萧荀紧紧的盯着她,心头那股失落如同煮沸的沸泡“嘟嘟嘟”往上冒,快速盘算着:若她当真要侍寝,他要如何做?难道真要顺着她继续往下演?他带入的想了一下,竟可耻的发现自己当真期待着她侍寝,期待看她在他引领下娇唤软求的模样。遂心虚的止了失落,懊恼的转过身背对着她,淡淡的道:“有话好好说,青|天|白|日的你脱衣裳做什么。”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减退,她怯怯的唤道:“皇上,你看。”
萧荀快速扭身,然看到眼前这一幕,登时涨红了脸。
只着单衣的柳翩翩快速的撸起裤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小腿来,她指着上面紫红一片中团着黑色的蛇咬印子,邀功般眨了眨眼娇声道:“翩翩虽然没猎到猎物,本应该被罚侍寝的,可您看,翩翩被蛇咬了,受伤了,行动不便,今夜恐怕不能侍寝了哦?”
她说罢,小心的瞄他脸色,舔了下唇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皇上,翩翩这回可没骗你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的是很粗长了,小可爱们可满意?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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