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纸在脸上沾了沾,还带着哭腔说:“你觉不觉得,自从那个叫乐清和的人出现之后,一切就都不对了。”
“我也很怀疑那个人,而且,我最近才查到,他根本不叫乐清和。”
在乐清和的事情上面,两个人的默契倒是惊人,莫凌川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些事会不会其实都是乐清和搞的鬼。
一说到乐清和,岳齐芸眼前不觉浮现出之前在楚凤歌办公室发生的事情。
楚凤歌有轻度的洁癖,岳齐芸不敢相信他怎么能忍受别人那么亲密地接触。
想到这里,岳齐芸严肃地拉住莫凌川说:“凌川,你也知道他都搬到学长家里去了,我觉得他对学长很不怀好意,那家伙可不像曹闵怀,他敢顶着清和的名字,还让学长那么信任,你真的不担心吗?”
“他不会喜欢男人,他说过,他永远不会喜欢男人。”
莫凌川说话时没有看着岳齐芸,而是看着窗外Yin沉的天,声音也像天色一样Yin沉。
在拂檐山的南面冬日的阳光灌进楚家别墅,江蒙怕冷,所以楚萧就找了整个C市最暖和的地方建房子,连山的名字,也是楚萧送给江蒙的情书。
现在像是为了显示某种郑重其事,楚凤歌把乐清和带到阳光最好的地方,也就是江蒙的乐器室,他又一次提出了那个问题。
“我该称呼你乐清和,还是乐秋霖。你到底是谁?”
换了一个地方,楚凤歌倒是也冷静下来,知道所谓兄弟应该是不可能的。
干燥的空气让所有织物噼噼啪啪地乱跳,把楚凤歌的心情也变得有些焦躁,他反复拿着照片看,心里的疑惑已经多到让他找不到重点。
而且每一个问号都亮着红色的警示灯,无法进行难易等级的分类,因为所有问题都一样让他感到惶惶。
楚凤歌以为会和乐清和僵持一整子,或者起码他要买点什么关子,但是乐清和没有,他看起来很坦诚地说:“我会全部告诉你,我只有一个请求。”
“请求!”
乐清和的话让楚凤歌感到不知所措,现在他终于也有了觉悟,乐清和一定不是什么孤苦伶仃的穷光蛋。
看到楚凤歌的迟疑,乐清和笑了笑又说:“或者你也可以理解成,我求你。”
语气越发恳切,楚凤歌听出那是真的在求人,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对方什么,于是更加迷惑说:“求我什么?”
“你先答应我。”
“如果我能做到。”
“你当然能,只有你能。”
“是什么?”
两个人原本像小孩一样说着不着调的对白,连楚凤歌都开始觉得很没意思的时候,乐清和却忽然表情一脸认真地说:“让我留在你身边。”
楚凤歌很懵,因为乐清和的表情太严肃认真,说话的语气像在登记簿签名的小学生一样一笔一划。
楚凤歌不能忍受乐清和这种认真,仿佛乐清和不是在开玩笑地告白,而更像在求婚。
而且更让楚凤歌不能忍受的是,他害怕自己甚至想要脱口而出答应乐清和的所有请求。
他只能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悸玩笑说:“你现在不是就在这里。”
可惜乐清和没有给楚凤歌再说车轮话的机会,他说:“我想要一直,要永远。”
每个字都清清楚楚,都是刻在石碑上的法典,而不是沙之书里的咒语,是无坚不摧的钢刃,终于穿透了楚凤歌对自己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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