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言不喜想搞科研,俩人的相遇绝对是一个堪比黄石公和张良的慧眼识才故事。
然而言不喜啥都想干,就是不想搞科研。
不到两天他就证实了什么叫身在曹营心在汉。旷课,打架,勾搭小姑娘,一流大学的学生活的像个街头混混。教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屡屡教训屡屡犯戒,最后甚至都快被气出心脏病来。老人家悲痛啊,惋惜啊,这孩子生了能为化学添砖加瓦的脑子,但就是连道都不上,真想给他把腿打断了直接关实验室里,但刑法不让。
言不喜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匆匆赶去学校。
老教授吹鼻子瞪眼坐在办公室里,桌子上放着两摞实验数据,左边的比右边的明显要厚,课题组其余三人噤若寒蝉的杵在墙角面壁。言不喜进门见这兴师问罪架势,瞥见分成两摞的数据,当下明了,看来代算的事情被发现了。
“哼。”教授靠在椅背上,见他一头乱草风风火火模样冷哼了声,那张不务正业的脸真是越看越烦。“你们真能耐,啊~”
言不喜背着手搓了两下,硬着头皮上前。“我的错,是我的主意,我算不完,就找了人。”
墙角的吴飞皱眉缩眼给他使眼色,结果言不喜还没看懂他就被教授瞪了回去。老教授浑身都是经年累月堆砌出来的高端学术气息,就算面无表情坐在这儿,你都觉着泰山压顶,更别说拿眼睛瞪,吴飞当即哭丧着转过脸去,再也不敢造次。
“你的主意?”教授点了点桌上最厚的那一摞。“你跟我说说,他为什么要帮你?”老教授一开始看到这字迹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连逻辑顺序和计算习惯这些都是纹丝不差。怒火中烧同时又觉着疑惑。那孩子从小正直自律,对待学术态度严谨一丝不苟,看到这群偷jian耍滑的猴崽子受罚只会说一句话该。
帮着作弊?这简直就跟言不喜突然宣布要浪子回头一样让人觉着违背本性。
言不喜觉着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帮人还要理由吗?
“没什么。”他一边腹议,一边偷瞥吴飞希望能给点提示,人毕竟是吴飞找的。然而吴飞被瞪了一眼后肝都怂了,缩在那里埋头像个鹌鹑。眼见指望不上,言不喜怒其不争地咬了下后槽牙,无奈开始用自己宿醉后的大脑疯狂猜测,凭和吴飞认识多年的经验看,这抠货肯定不会花钱雇人。
那是人情?这抠货平常除了打游戏没有别的社交?
女朋友的男朋友?他单身。
都说了是学长了那肯定排除掉同学。
……
一通分析后连言不喜都好奇,吴飞这屌丝从哪找的神通广大学长。
在教授逐渐失去耐心的逼视下,言不喜指尖扣了扣太阳xue,嗫嚅道:“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好看。”过去经年言不喜在亲爹的捶打下,逐渐养成了一个坏习惯,风愈大我愈浪,形势越严峻他嘴越油。
了解言不喜的人能听出来,他这句话堪称在耍流氓了。“噗呲”鹌鹑吴飞慌忙捂住嘴阻止自己笑出声来,但肩膀还憋得乱颤,像只犯了癫痫的羊驼。
佩服佩服,果然是无知者无畏,谁都敢调戏。
教授脸板的更沉,但逼人目光里又夹杂探寻,受多元文化熏陶下的老教授似乎在考虑这话里的真实性,在他那张脸上一寸一寸细致的扫了遍。
终于下定结论——长着一张不学无术的脸,谁看谁心烦。
言不喜僵硬扯了下嘴角,对于这细致入微地打量吐槽。“教授,您这是要给我相亲呢?”
提起相亲,老教授“嘶——”了声,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大腿,一脸恍然骂了句:“兔崽子,都不省心。”他把桌上两摞数据推在一起往前一推,拿手指在半空忿忿点道:“拿回去,重算,周日送过来,再敢找人帮你,我把你们一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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