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羽重新盛了汤喂她时,阿May便也不再拒绝。
因为不吃东西是真的难受。即使是死,她也不想死得那么萎靡不振。
但好在柯羽那次是真的控制住了,没有让她伤筋动骨,所以好吃好喝地卧床静养一个星期,便也恢复了过来,甚至还比之前稍微长回点rou。
他听她的,尽量不在她面前出现,除了给她送饭。
只是房间会上锁。
阿May那天觉得自己可以下床动一动,便去浴室洗澡。脱掉衣服,身上还有些淡淡的斑迹,但都已经不疼了。
她的手伸向腿间,轻轻地摸了一下,好像,也不疼了。
他带给她的伤害,就这么都不见踪影了?
柯羽走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他晚上给阿May送了饭,把房间锁上,便出了门。
太久没有补充血ye,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撑不住了。他专挑人口流动大,人员结构复杂的地方走。小偷,打劫的,能让他有个正当理由动手的都可以。
由于长相,柯羽走在街上经常会被当成外国人,实在过于引人注目。再加上他本就是瘦高身材,容易被人认为很好欺负。
这样很好,因为他就是希望遇到寻衅滋事的人,能够让他有正当的理由吃饱。
拐过一个路口,身后有人影跟上来。柯羽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走。
几个人跟得越来越近,柯羽转过身。
那几个混混看见柯羽正面,不仅没把他当回事,还下流地吹起了口哨。
小白脸自己一个人啊?在这周围当鸭子的吧?要不要哥哥陪陪?
可不,最近上海外国人是越来越多了,估计是个毛子,来这边做做模特,顺便搞点皮rou生意。
哎,你说,咱们说这些他听得懂吗?哈哈哈
你们要什么? 柯羽问。
哎,他问咱们要什么呢。 一个人嬉笑道。
另一个人走上前,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刀,刀尖抵上柯羽面颊。
要什么?把今晚卖屁股挣的钱拿出来,再给哥哥们口一管,就饶过你。
待柯羽从小巷里出来时,嘴角和手上都沾着淋漓的鲜血。已经很晚了,路上没有行人。
除了身后那条小街上有几具尸体。
他做得很隐蔽,考虑到不想让过分诡异的现象招来麻烦,他没有直接咬脖子,而是先折断他们的一条胳膊或是一条腿,再逼他们自己握着刀,划开对方的动脉,痛饮一顿。
这样,现场就像是帮派寻仇,黑吃黑,没有第三方出现的痕迹。
但他感觉不是很满意。虽然平息了难熬的饥饿,但他们的血ye却索然无味。
他走进一家公厕,拧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地清洗,然后回家。
他拿出钥匙,打开阿May房间的门。
他想看看她睡了没有。
阿May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扭过头看着他。
你杀人了? 她问。
柯羽低下头,看见袖口上也有几点血迹。他明明已经很注意了,还是会被她发现。
嗯。 他点头承认,我很饿,但我总不能再吸你的血。
奇怪的是,他一走进房间,闻到她的气味,就会想再离她近一些。
他在床边坐下来,感到她往旁边挪了挪。
你不用这样。他艰难地开口,我不会
你怎么保证你不会?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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