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干什么?!我都来月事了!
齐缨羞怒交加,但是耿知襄已经上手,嘘声念着别动,就看看,她半是不敢半是挣不开,眼睁睁看着自己衣服被解开剥落,掉在一旁,没了遮蔽的皮肤一阵突兀的凉意。
耿知襄低眉看着她胸口一会,又抬起眼,见她也锁眉低头,自己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好像被震住了,不免抿了抿嘴角,不动声色:齐缨,
齐缨闻声抬头,一下对上面前幽黑沉定的眸光,顿时呼吸骤停。
他缓缓开口,又有人欺负你么?
没有,齐缨下意识应话,然后才感觉到胸腔里抡锤子一样咣咣咣的震动,她甚至不怀疑这么近的距离,耿知襄都能听到。
他刚说的什么?
她头皮僵硬发麻,诺诺重复:没有人欺负我。
果真?
果真。
脚踝的伤处小半圈血点,明眼看着还是明显。那只脚压着褥面不由使了点劲,齐缨心道莫不是要找块粗板子把那咬痕硬擦去,焦虑之下脑后发汗,索性直视耿知襄,一下问了出来:要是有人欺负我,你要怎样?
她眼睛极黑,嘴角几乎像是挑衅:你会杀他?
耿知襄笑了,眯眼压低下来:还是那句话,要看你能让我做到什么地步了。
真没意思。齐缨鼻子里无声哼了一下,兴味全无地别开头。
但耿知襄显然不觉得,他一点点吻她的锁骨,往下凑近胸口。齐缨向后仰头忍着,终于在胸前蓓蕾被卷入口中时倒吸一口凉气。
她胸口敏感,耿知襄也是摸索后察觉,行欢时更有意攻掠,唇舌手指连加抚弄,几次三番,她越发经不住,不消多时就见身上肌肤嫣嫣浅红,起伏的幅度也渐大了。
你这里生得真是好生可爱,还甚是敏感,破碎的话声低哑,隐含笑意,好一副浪荡的身子。
你胡说!齐缨左右拧动,耿知襄含着她ru头不松口,一团弹翘的胸ru扯到变形,嘬嗞的声音混乱暧昧。虽然试图说服自己这是身体控制不住的,但她还是觉得分外羞耻,羞耻跟愤恨和涨起的热意夹杂交融,心里一阵气苦,
都说了来月事了,你是变态吗?
我不动下面,
齐缨放弃挣扎,两手也不管了,往后摊开,任他在胸前身上舔舐抚摸,愤愤道:我看你缺个nai娘。
热气喷在皮肤上,随即胸口一重,耿知襄伏倒在她身上,忍俊不禁笑得不可开交。
好了,他笑够了,上来摸了把她的脸,你歇着,我走了。
他下了床,齐缨也爬起,穿着衣服,不忘问道:你去做什么?
巡山,
耿知襄也理好衣服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齐缨,
?
要是有人要欺负你,你会告诉我的吧。
这问的莫名其妙,齐缨一愣:这不是要看你的么?
耿知襄不禁又笑,便出去了。
什么玩意儿。齐缨看着阖上的门口。告诉他?就跟有用似的。
那日他们临下山寨,他问老四额上的伤怎么回事,老四说撞到了,当时耿知襄看她脖子一眼,她觉得他在看那日被老四按在树上划到的伤口。
她才不信自己不说,他就猜不出来是谁。
***
还要走哇?
那里还有花啊,沈姨。
沈大娘无奈,在这山腰上摘这半蔫不活的野花摘了这许久,要做什么花环,真是年轻人的世界。可也没法子。
那边哨塔上有人往这边看两眼,也没吆喝什么,照常待着。沈大娘正待再赶上去,便听齐缨压低了声音唤她:沈姨,沈姨。
哎?
我要嘘一下,你等我一等,别看啊?
成,随意应着,这野草长得高,蹲下来也不容易看见,但沈大娘还是停下来,过了一会,齐缨攥着几根草和一把花就下来了。
走吧沈姨,她说道,好沈姨,不要告诉别人我到这里来嘘了哦,我要难为情的。
好好,沈姨不说。
确认好了那只火折子收在兜里,齐缨把手指在旁边绢子上擦了又擦,拭掉能感觉到的泥,才抽了出来,笑嘻嘻跟着沈大娘走了。
再晚些时候,应指令去昨夜射灭鬼火的地方搜查的哨塔看守,总算拿着一支箭去报给耿知襄,
寨主,这是我昨夜射出的箭,确实没别的东西。
耿知襄想起这事,接过来看,箭尖沾了点泥点,此外也没什么别的痕迹,便点了点头,吩咐鬼火也多留意着些,便去顾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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