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许多过往。明明从与她相识到如今历经生死,不过月余,可回忆似chao水一般涌来,初见那日却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简单与她解释:“接你回到我家后不久,我听说那间酒吧因为一些政策原因无法再经营下去,挂牌出售了。我本打算将它买下来,到那里的时候却正巧赶上最后一天营业。而我常坐的那个位置,居然坐着段凯安。他看到他的勋章被挂在酒吧墙上最显眼的位置,当作名人推广一样给酒吧做着广告,还与几个酒保大打出手。”
岳诗双一听,立刻怒意上涌:“什么?你说经理把我给子惠的东西抢走、据为己有了,还好意思挂墙上打广告?这个唯利是图的jian商!”
谢昭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把勋章抢回去,坐在那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出门时恰好遇上我,便把它塞给了我。”
谢昭阳跟段凯安一向不和,还曾经起过冲突。岳诗双不解:“塞给你做什么?这不是很奇怪么?”
谢昭阳望着她略带狐疑的眸子,浅浅一笑。
那天,他本想去看看他们初遇的地方。可来来往往的过客们全在八卦,联邦最年轻的将军居然违反军规,跟平民大打出手。刚走到门口,他便见段凯安站在酒吧走廊里,身上都是酒味儿,看着手里那一枚勋章苦笑。
在望见他的一瞬间,段凯安一愣,笑得更加苦涩。他歪歪斜斜地走到他身旁,把那枚勋章放进了他的口袋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她能容得下丢掉这份工作、丢掉自己的全部生活跟你走,却容不下这小小一块废铁么?”
谢昭阳可以清晰地辨认出,那是一个男人情场失意时才会有的表情和语气。望见段凯安那个样子,他似乎望见了当时明明动了心,却因卑微而不敢与她多言的自己。
走进酒吧,他听几个酒保的对话,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于是他就坐在那里,也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他始终在想,对于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来说,是否跟着年轻有为的将军,比跟着他这样居无定所的商人要好上太多。
只不过幸好,那一天之前很久,她便答应了跟他走。不然就酒吧里这一段小小的插曲,不知又要给他带来多少烦恼。
也因此,这块小小的“废铁”他才会一直留着,没有扔掉。
回过神来时,她依旧在仰着头等着他的答案。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她:“你不会再让我一晚上一晚上的喝闷酒了吧?”
岳诗双瞧出了这其中应有一段故事。但他巧妙回避,她也自然不会追问,于是痛快地回答道:“当然不会。我会一晚上一晚上地陪着你——”
话音未落,她又忽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未免太有歧义了,于是赶紧住口不言。
他眯起眼睛,有些复杂的眼神昭示着他也读懂了她话外的意思:“阿双,你知道并非是想让你替我说服段凯安,才带你来的。”
“嗯,”岳诗双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我担心你。”
“一会儿见了他,也别叫我担心。”谢昭阳将她轻轻揽进怀中,话锋为点到即止。
岳诗双明白,愿意带她来见段凯安,是他能给她的最大的信任。而他掏出那枚勋章,绝不是单纯的想让她物归原主,或是用它来说服段凯安什么。他想表达的,是他们接下来要见的人很可能对她还抱有青梅竹马的情愫,希望她不要被过去的感情牵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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