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满怀,穆成刚毅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大手盖在娇嫩浑圆的小屁股上,拍孩子似的拍了一会儿,直拍到爱人的眉心舒展开来。
第二天,在与演奏队伙伴们交流后,陈诺才知道,原来最乖的许稚同学在丈夫不能早归的夜晚,也会躲在被窝里偷玩电子游戏后,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个被抛下的落后分子。
于是陈诺在演奏队下载了游戏,回到家便将手机藏在被窝里,洗过澡后往床上一钻被子蒙头,在摄像头下作出既害怕又要乖乖睡觉的样子,实则对着小屏幕玩的开心,在听到丈夫归来的脚步声后立刻小动作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毕竟穆成并不会总盯着监视器看,摄像头的安装更多的是以防万一,虽然有两次感觉他呼吸不稳没睡过去,也只当是被自己吵醒了,还有些愧疚。
到了第四日,忙于冬训的上将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陈诺平日虽然贪睡,但按九点半入睡七点起床,早上绝不会是哈欠连天的状态,更别说那双大眼睛没了往日晨起的微微水肿,反而有些凹陷,甚至挂上了浅浅的青眼圈,在白皙到透明的脸上看起来格外明显。
“诺诺晚上没睡好?”在餐桌前看爱人打了第五个哈欠后,穆成问。
“呃...”陈诺第六个哈欠生生卡在喉咙里,强装镇定道:“哥哥回来前睡不太着...”
上将的大手拍拍那颗小脑袋,早餐后送他去了演奏队,下车前捧着脸蛋亲了亲。
当天入夜,还在冬训基地的穆城从八点半开始便打开监控器,不时关注家中小爱人的举动,看他提前将手机似是无意识地扔在床上用被子掩起,之后没有再放回床头柜中,洗澡后被子一蒙变成个偶尔蠕动的大棉包。
穆成面无波澜的切掉监视屏,没有亲自监督最后的一项夜行训练。
11:30,穆上将回到家中,管家李叔接过带着霜雪的军大衣,报告了一声“上将,小诺少爷已经按时睡了”,一家之主点点头,刻意放轻脚步回到卧室,打开了屋门。
这几日丈夫都是十二点多以后才到家,且还有好一会儿呢,陈诺带着半边耳机正玩到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开门声。
“诺诺。”
“?!”
被子外一声深沉的成熟男声唤自己的名字,陈诺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扯了耳机手机一道塞进枕头下,压着心口掀开被子,几乎是大喊出来地叫了声“哥!”
穆城一手握着一支老实的鸡毛掸子,另一只坚硬的大手伸出来,冷厉道:
“拿来。”
“哥...!”
就这么被抓了个现行,陈诺快哭了,整个人瞬间缩回被窝里,团成小小一团,只露出张泫然欲泣的脸蛋儿,连带着被团都抖了起来。
“出来!”
上将的低吼连敌人都要畏惧,何况本就胆小rou脆的omega男孩。
陈诺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鸡毛掸子头皮都发麻,大眼睛瞬间噙满泪水,惊惧地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身,像放慢速率的电影画面一般将手机从递过去,在碰到丈夫的手心后跟触了电似的,小手瞬间向后捂住屁股,没挨打就哭了出来。
“呜...对不起....”
男人折起衣袖露出强壮的小臂,高大威严得叫人不敢忤逆,以藤棍点点床榻,言简意赅命令道:
“趴好!”
陈诺只觉天都塌了,心中怕极了只想躲,可动作却不敢违抗,边放声大哭边在床边铺了个枕头,小腹压着趴到上面,小屁股自然顶起,哭得整个身体都一抽一抽抖得厉害,却不敢不摆好姿势。
“呜....我错了!..哥...呜....”
逃肯定逃不过,不如一开始就要端正受罚态度,这是陈诺对婚后一切惨痛经历的血泪总结。
男孩上床后就是裸身睡觉,这下也免去掀衣摆脱裤子的步骤,莹白生光的rou体横陈,那团挺立的rou丘隆起流畅优美的弧度,rou呼呼的模样顽皮又欠揍。
“玩几天了?”
人赃俱获直接进入审讯阶段,任何解释都放到挨完打再说,冰凉细棍抵在才好了没半个月的屁股上,陈诺全身汗毛倒竖,拖着泣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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