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支撑着走进文艺队大楼、又是如何从小门出去,坐上学长的车的,也许是挨打挨多了,耐受力变强了罢...
这两天穆城许他躺在床上玩手机,他便趁机联系上最爱护自己的学长千秋,求他将自己偷偷带走。
不能回家,会让爸妈担心的,而且应该很快就会被找到吧...不能连累演奏队的好朋友和蔺尘,况且他们就算有心相帮也无能为力,学长丈夫是海军上将,有军区通行证,可以直接开到大楼下把自己接走。
真的已经害怕透了...
被冤枉却无处申诉的委屈,叫人失去撑下去的勇气了...
陈诺侧身躺在车后座上,怀里抱着学长塞进来的毛绒无尾熊娃娃,发完讯息后掉落的手机也不想再去捡了,不知自己是解脱还是陷入更大的泥沼,却没有力气再去思量。
他只想逃离,至少要逃离一段时间,要在热情期到来前躲开那个强大的男人,不能再被自己没出息的信息素搅扰了。
那时在奥兹买的药没被扔掉就好了...
提到药,陈诺再次想起那回被捆着痛打的可怕经历,与这次被死死摁在腿上的责打画面重合,如果此番私逃被抓回去的话,又得面对怎样可怕的惩罚?..
再想下去,心脏都狠狠绞痛起来...
千秋与长天住在海军大院,但千秋平日教孩子钢琴,为了方便在市里买了套公寓用作工作室。
陈诺再进出军区肯定不行,千秋便把他安置在这里,自己陪他就在这儿住着,倒也方便每天给孩子上课,不需要再从家中往返了。
终于来到千秋位于一处僻静街区的公寓,千秋给他扶进里间的卧室,让他趴好,又倒了杯黑莓汁来,坐在床头上陪他。
“学长...真的对不起...麻烦你了...”陈诺喝了两口果汁,鼻子一酸,哽噎着对千秋道。
“说什么瞎话呢,这才多大点事。”千秋无奈地揉搓他的脑袋,上手就要剥他裤子:
“给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要不要再上点药?”
“别..别了吧...”陈诺东躲西躲,最后扯着伤口又疼了,放弃抵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诺诺跟我害什么羞?”
千秋叹了口气,看着学弟还透着稚嫩的后脑勺,不禁想到他在学校时活灵活现还有些骄矜的模样,和如今战战兢兢的样子简直截然不同。
“嘶...”
裤子被小心翼翼褪下,千秋与陈诺同时倒一口凉气。
三天了,tunrou肿胀消了大半,但淤青却是最为严重的时候,男孩本来羊脂白玉似的屁股几乎整个都被揍成绛紫色,tun峰上的淤青深得发乌,还杂着些诡异鲜艳的血红色,不仔细看还以为破了大口子,本就打破的几处伤破的只是油皮,结的痂快脱了,反而更显得屁股上一片狼籍。
“穆城这狗东西,太他妈狠了。”
千秋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几乎不忍再看伤痕累累的小屁股,翻出一瓶跌打喷雾,面含怒意地替他上下喷了个遍,真恨不能冲到穆城面前也这样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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