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小时候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你怎么不去死”。
很难想象,当别的孩子的童年充斥着零食、玩具和笑声,他却要小心翼翼地用不太干净的袖子遮住青色的伤痕。
他也以为自己可能做了什么错事,也傻兮兮地,用一个孩子笨拙而纯粹的真心去讨好本该爱护他,照顾他的,他最亲近的家人。
可是有什么用呢?他手指烫出好几个水泡才做好的蛋炒饭,小心翼翼地端到妈妈面前。没有人教他,或者说……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在乎他。他偷偷翻出压在抽屉最里面的菜谱,翻着翻着,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给妈妈做顿饭!妈妈吃了他做的饭,一定会笑出来吧。
他好久都没有见过妈妈笑了。
还冒着热气的碗端上茶几,他力气小,手短,够不到铲子,总是被锅沿烫到。他悄悄用袖子藏住那些伤口,仰起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褐色的眼珠透着纯净的水光,亮亮的,满怀着孩子的期待。
下一秒,穿透耳膜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屋子。
“啊!啊!滚!你滚!你想干什么!啊啊啊啊!”
周述呆愣在原地,看着溅得四处都是的饭粒,一时之间忘记了该从她的眼前消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袖子下藏着的,脏兮兮的手,还有手上烫出的水泡,眼前的视线突然就模糊了。
女人疯狂抓着自己干枯的头发,瞪大双眼。口水从她的嘴里一点点流出来,夹杂着野兽一样刺耳难听的嘶吼飞溅出来。她推翻着,破坏着眼前的一切,茶杯,相框,杂志,抱枕……所有她目光所及的东西都被她撕毁扔掉,连同眼前她的孩子,她也一把推倒!
“嘭”地一声,门开了。爸爸回来了,但妈妈的尖叫一直没有停。努力仰视也看不清的爸爸,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
爸爸妈妈,我好疼啊。
……
腐烂而泥泞的土地,能长出娇艳的花吗?
长出的,只能是恶臭枯干的藤蔓。
周述以为,自己会一直烂下去,直到他的身体也跟那滩泥难舍难分,他这一辈子才算灿烂辉煌。可是总有那么一点阳光,偷偷的,没有礼貌地不请自来。
他被人连拉带拽进了厕所,兜头灌下散发着一股腥臭味的拖布水。手按在腥臊的地砖上,浑身shi透。他颤抖着捏起拳,反锁的厕所门却被一脚踹开。
走廊的光透了进来,把少年干净的轮廓映得清晰。
“都堵在厕所里干嘛?别人上不上了。”冷淡的声音透着些许不耐。
霸凌的那几位都知道他家里有钱有势,也不敢多说什么,丢下句“算你走运”就溜出厕所。周述嗤笑一声,笑得门口那位低下头瞧他。
“还不走?看我上厕所?”程悉靠着门框,平静地看着他。
好像看不到他身上的脏污一样。
多俗套的剧情。
可是周述忍不住去抓紧这道光。这很正常,他想,生物都有趋光性。
但是当他一次次的跟踪他回家,一次次午夜梦回眼前都是程悉汗shi的绯红面庞,一次次忍不住带回程悉触碰过、使用过的物品,他终于惊恐地发现,基因还是很强大的。
他果然遗传了那个男人的Yin鸷,变态和偏执。
“你……没事吧?”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对劲,程悉皱了眉,轻轻虚扶了他一把。
周述一惊,连忙道“没事没事”,把自己的胳膊从程悉怀里拉出来。
程悉环顾四周,把周述的帽檐又往下按了按,拉着他往入口走。旁边响起女生们的鬼叫和朋友“哎你干嘛去”的叫声,程悉没理。
旁边这人抖得跟筛子似的,还在冷气不要钱还黑漆漆的鬼屋等什么?等着拖一拖直接住院去?
周述被他拽了一路,终于拽到门口,迎面扑来的热浪让他脑子清醒了几分,这才发现原来是原路返回。
周述弯下腰干呕了几下,感觉舒服多了就戳戳程悉,问:“你……你不玩了吗?”
程悉解开衣领的扣子,说:“不去了,老有人抓我,挺烦的。”
周述“蹭”地红了脸,低头喏喏地说着对不起。
程悉刚明白过来:“啊,没说你。”说完又嗤笑了一下:“你那点力道,还没那几个鬼叫的女生有劲。”
周述拿余光偷瞄他,见他脸上带着真心实意的笑,总算松了口气,也没计较他嘲笑自己的事,拉着人往树荫下走。
两人一人买了个冰激凌,安安静静地吃着。不远处激流勇进的水声一阵一阵传来,惹得程悉忍不住老往那儿看。
“你……你还想玩什么吗?我可以陪你的。”周述鼓起勇气说。
程悉笑了一下,说:“行啊,那我想玩……海盗船,跳楼机,过山车。你喜欢哪个?挑一个吧。”
周述刚红润过来的脸色“唰”一下就白回去了,支支吾吾地说什么都行,听你的什么的。
程悉没忍住笑出了声。
“行了,看你难受,坐旋转木马去好了。”程悉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这么好欺负?都没脾气的吗?”
一阵风过来,拂过周述微微被打shi的后背,清凉而舒服的感觉蔓延开,传递到四肢。程悉的手自然地垂在身侧,手指修长漂亮。周述没忍住,伸手在那只手后面比了一下。
如果能被这只手牵住……
如果能被这只手牵住,他永远都不会放开。
程悉回头看他:“怎么了?”见他盯着自己的手出神,想了想问:“还晕吗?可以借你牵一下。”
周述的胸腔震鼓一般。他低下头,犹豫着伸出自己瘦的仿佛只剩下骨架的丑陋手掌。他……配吗?
程悉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像在埋怨他动作怎么这么慢。
“……好!”
他直接抓了上去。
掌心柔软而干燥,另一个人的体温顺着他的手掌,满满流进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
如果能被这只手牵住,他永远都不会放开。
程悉,程悉。
你给了我机会的。
身上的男人又泄了一次,黏腻的ye体从程悉的xue口流出来,打shi股间和身下的暗红的床单。
程悉咬着牙抬头,对方舌头长时间的挑弄让他的两腮发酸,yIn靡的口水从嘴角滑下,又被那人猩红的舌尖勾起,拉出暧昧的银丝。
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那一小片皮肤瞬间泛起红。斑驳的吻痕点在上面,艳丽至极。周述舔了舔唇,高强度又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让不爱出汗体质的他都满脸水光,汗珠从鬓角滑下来,滴到身下人不断起伏的胸膛。
“……呼。”周述深呼一口气,埋在程悉的怀里。程悉早就被Cao得双眼失神,这会儿只能仰起头,奋力喘息着平复自己。
良久的沉默。
压在Jing疲力尽的程悉身上的周述满足地叹了口气,想着等程悉恢复过来肯定会狠狠咬自己一口,于是失笑着起身,随手扯下一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先出了房门。
留下皱眉的程悉躺在床上,一片附着着糟糕ye体的杂乱的被褥把他围在中间,身上青青红红的痕迹,让人一眼看去就羞耻得心跳如雷。
今天先这样,他实在忍不住了。
周述进了浴室,简单冲掉身上的脏污,换上正装。他不打算为他可怜的玫瑰做什么清洁。现在的程悉还没有完全接受他,他得耐心等,等他醒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狠狠地Cao了,他会崩溃,会痛苦,这是他心理防线最薄弱的时候。等到这时,周述会把他的处境——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现状解释给他,再稍微透露那么一点周述自己的可怜遭遇……以程悉那种耳根子软的性格,周述一来是他目前唯一的依靠,二来跟他又有同病相怜的境遇……
赢面很大。
周述穿好定制的高级皮鞋,边出了家门边给银行打电话。程悉目前还有一小笔死期存款,虽然被他软禁——或者说圈养起来的程悉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他的账户,但是周述还是打算做好万全的准备,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臭虫来坏他的事呢?
比如那个叫什么……禾律的?
……
程悉醒了。
他皱着眉睁开眼,头顶的吊灯并没有打开,只是反射着窗帘缝隙透出来的阳光,刺到了程悉的双眼。
他挣扎着爬起来,身上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酸痛。昨天周医生……那个男人做了太多次,每一次又特别久,久到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Cao,他被男人强上了。
程悉稍微动一下,后xue里灌得满满的的ye体就会往外流……他紧皱着眉想下床清洗一下身上甚至有些干涸结块的恶心东西,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看清是一条金色的链子,程悉忍不住红了脸低头骂了句“死变态”。
他是想让自己就这么脏着?
程悉烦躁地扯了一下那条该死的狗链子,竟然没扯动,于是就自顾自地生起气来,在床上挑了块不那么脏的地方,把自己缩成一团靠在上面。
看着监视器里平静安定的程悉,周述不禁有些惊讶。他以为……程悉醒来会尖叫大喊,或者痛哭流涕?反正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坦然接受的反应。哪里出了问题?他摸着下巴想。
不过算了,他的玫瑰意外的很听话,这为他省了不少事。
他很满意。
……
在床上瘫了三个小时,程悉终于受不了了。他知道以周述变态的程度,肯定会在屋子里放什么监控之类的东西来观察他,他就干脆坐起身,对着空气冷哼两声:“你要是想饿死我就永远别回来。”
说完就躺了回去。
事实证明,效果立竿见影。屋外很快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宝贝想我了?”明明都是同样的声音,不再是平时公事公办的语气,夹杂一点笑意,居然听起来鲜活了很多:“别急,这就给我的宝贝洗干净。”
周述走过来凑近程悉,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发丝。
程悉死死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周述闻言笑了起来,干脆贴着程悉的脸蹭了蹭:“嗯……怎么没有?你勾引我。”
“所以不想干什么,只想干你啊宝贝。”
周述解开程悉脚上的金链,一把把人抱起就往浴室走。程悉知道他要给自己清洁,也没挣扎。身上的,特别是腿间的黏腻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一分钟都不想再挂着这些Jingye在身上了。
周述把人放在浴缸里,抬手去调水温。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线条优美的小臂往下流,程悉看了一会儿就转过头,看着浴缸洁白的边缘发呆。
“试试水温,”周述语气无比温柔:“可以吗宝贝?”
“为什么……是我呢?我有什么好呢?”
周述的笑容僵在脸上。
花洒流出的细密水流打shi了程悉的额发,从脸畔流到他漂亮的胸膛,一路蜿蜒到下肢。周述贴近他的耳朵,痴迷一般嗅闻着程悉的味道,不住的喘息让程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低沉的,带着厚重的情欲的声音在程悉耳畔响起:“你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的玫瑰,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周述微微睁开眼,眼里满是浓烈的渴望和烧灼的情欲。他把唇凑近程悉,在与他薄唇几乎贴上的地方喃喃:“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程悉,程悉,给我吧?嗯?”
他的样子实在……太欲了。程悉忍不住扭头避开他灼热的喘息,远离那个让他颜面尽失放荡不堪的人。可在敏感又欲火焚身的周述眼里,这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周述笑出了声,拿起花洒直直冲在程悉脸上:“讨厌我吗?恶心我吗?哈哈哈,可是宝贝看,有什么用呢?你不可能从我的身边逃开啊……我要狠狠地Cao你,让你全身上下沾满我的Jingye,让你摇着屁股欲求不满地让我插进去,让你变成没有我的rou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宝贝,宝贝,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Cao……”
程悉被水呛了两下,两口气没喘过来,憋的眼眶发红。他瞪着眼前发情公狗一样的男人,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发什么疯?”
周述显然还没从梦魇里挣脱,依然痴迷地靠近诱人而不自知的玫瑰。他通红的双眼,被水打shi的黑发,蜜色的胸膛,微微翘起的可爱的小Yinjing……多么迷人!
他忍不住凑过去,轻轻亲吻那个颤抖着吐出露水的小东西,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好香……好香……
程悉被他闻得发慌,下身传来的丝丝凉意让他忍不住抓紧浴缸边缘,用力到指节处都泛了白。
“你……你闻什么?你是狗吗?”程悉眉头蹙起,想做出不情愿且厌恶的表情,眼尾的艳红却显得他格外娇嗔,错乱的呼吸配上被欲望支配的面庞。
好风景。
周述只觉得身下又硬了几分,他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抚过程悉结实却诱人的身体,划过微微凸起的胸膛,摸上胸前那两点。他爱恋地看了一会儿,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惹得那片肌肤羞得一片红,这才满意地低下头,衔住左边的ru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程悉被他啧啧作响的吮吸声弄得面红耳赤,偏偏敏感的ru头源源不断地传来痒酥酥的舒服感觉,周述那个变态还嫌不够似的裹着左边伸手去摸右边,边吸边抬头看他的表情。程悉只能强忍着想要喷薄出的欲望,撑出一副不情愿被强迫的模样,下身却悄悄挺立,小幅度地动作着,去蹭浴缸的边缘。
周述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极其缱绻地笑了一下,伸手去摸程悉的下面。浴缸里积了一层水,刚好没过程悉的小xue。周述抬起他的屁股,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两侧,俯身去看那被水泡得亮亮软软的小水逼。
“你……别,别看了!”程悉羞耻得脚尖蜷缩。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等不及了吗?它好像很想吃我的rou棒。”周述低头吻上程悉咬的发白的唇:“只有我的鸡巴才能堵住你的saoxue,明白吗?”
说着,右手直接猛的插进去一根手指!
程悉惊呼一声,在周述的背上抓了两下,低头急急地喘了两口气。周述沉迷地看着他情动的脸,右手却不容反抗地又塞进去两根手指。
虽然做过的次数不多,那小saoxue紧得像一张吮吸的小嘴,但是xue里满是他的Jingye,充当润滑倒也很顺利吞进去了好几根手指。
周述看着程悉不断颤抖着的细腰,突然坏心思地掐了一下他的ru头。程悉“啊”了一声,小xue瞬间狠狠夹了一下!周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低哑着嗓子说:“下面的小嘴这么贪吃?要夹死老公了……”
“闭嘴……嗯……啊!”
周述笑了一声:“可是你的腰,在自己动哦?”
程悉简直羞愤欲死。他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厌恶恶心这场强迫的性事。可是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好好地照顾到了,快感叫嚣着要从喉咙出来,他……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记得承欢周述身下是一种什么体验。周述对他的生理结构掌握的一清二楚,轻轻碰哪里能让他浑身颤抖,狠狠地对着哪里顶能让他舒服得控制不住呻yin声,以什么力度打他的屁股能刺激得他不用爱抚前段就能直接射出来,哪一个点是程悉的高chao点。
周述全都清楚。
周述掏出自己早就忍得发痛的下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宝贝情难自禁的美丽模样,把肿胀成鸡蛋状的前段对准一缩一合的yIn荡saoxue,rou刃狠狠劈开程悉的身体,契合的身体让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当然,程悉把那声没忍住的叹息硬生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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