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过去小一个月了,哪里还有什么气,而且,也多亏了宁天麟,言琛才能妥协,她也得到了相安无事的平和日子。
可是样子总要做一做的,重要的是个态度!需得让他知道她的不满,免得今后再在她背后使绊子。
何况,比起这些,她更恼的反而是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处贯穿伤,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做戏就做戏,何至于弄得这样险,四殿下还真当你们父子情深了不成?箭矢若再偏上几寸,伤到筋骨,你这条手臂也就不用要了。
宁天麟眸中的笑意更盛,温声回:好,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但若不如此,父皇也不会信我,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
言清漓又不睬他了,帮他穿好衣裳后,抱起药箱转身就走。
宁天麟拉住她,又问:阿漓还恼吗?
她转过身,神色清冷:四殿下说的什么话,您身份尊贵,阿漓怎敢恼你。
嗯,听着还是不大乐意。
宁天麟看着清瘦,劲儿却大,没怎么使力便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他朝她笑:那我与你说个好消息,说完了,就别再恼我了,可好?
本想说不必了,可宁天麟每次说有好消息时,都真的是有好消息,言清漓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踟蹰的功夫,她已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的确是个好消息。
宁天麟将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秘密,太子妃受人诱导毒害了太子的事,各中缘由,来龙去脉,都一一告诉了她。
即便当初苏凝霜没有亲口承认,言清漓也十分笃定她的父亲绝对没有毒害太子,可一直以来,她与宁天麟都没有实证,今后就算他登基为帝,向天下昭告父亲是清白的,也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而今,虽然这份证据暂且无法公诸于众,可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个定心符了,在她心里,至少父亲的亡魂,已经可以安然面对判官了。
她高兴得手都在发抖。
看她那副喜悦感激的模样,宁天麟的心却是慢慢发沉。
果然,她与裴澈远离是对的,裴澈这个人,威胁太大了。
阿漓也不必谢我,其实此事,并非我亲自查明,而是
攥着她的手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像是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挣扎逃开似的。
宁天麟垂眸道:是仰赖一位友人的相助。
言清漓才不管那些,至少人家是看在四殿下的份上才相助,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吧。
方才还装模作样的臭脸再也摆不下去了,她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才好,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他,睫毛在轻轻颤抖,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处,将玉手勾在了他的脖颈上。
柔软的唇厮磨着他的,舌尖勾勒着唇型,试探着伸出来。
宁天麟眸光昏暗,立即掌握主动,将她舌尖吮进自己口中,轻咬舔舐一通后,又强硬地顶了回去,激烈勾缠中,他将手掌扣在她的tun儿下,向怀里搂过来,言清漓便自然而然地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再次贴合,他身上的龙涎香与她身上的药香混在一起,交缠缭绕,满满都是暧昧灼热的气息。
上次欢好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时她尚未与裴凌和离,时隔许久,宁天麟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已对她渴望至极。
手掌扣在她后颈与后脑上,他深深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留下一连串shi濡的水痕,低头埋在她锁骨间轻咬,手沿着她脊背向下滑,又游移到腰侧,推至胸前,解开了她衣裳交错的盘扣。
为避人眼目,宁天麟是天黑时来的,若再继续下去,之后发生的事情,恐怕一时片刻是结束不了的。
言清漓知道,他这是有留下过夜的意思了,不然为何没有带着吉福?
日前,淮南一地的藩王叛乱了,昌惠帝命言琛带兵去镇压,言琛昨日去了军营整兵,要后日才能回来。
言清漓由着衣裳被剥落了。
细白的藕臂间夹着两只挺翘饱满的ru,看起来沉甸甸的,又圆又软,十分yIn靡,与她灵动的容颜不大相匹。
宁天麟看着那对nai子,眸底漆黑一片,抬眸看她一眼后,低头含住一颗朱粉色的nai尖尖。
ru尖上传来轻微的拉扯与刺痛感,她身子轻颤,酥软着伏在宁天麟耳边,忍不住轻喘:四殿下,你行吗?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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