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还躲得住,急忙掀了被子。
腰身仍被宁天麟紧紧扣着,双腿呈八字形分张开来,夹在他的身体外侧,这姿势令她直不起身,只能用手肘撑起半身,发现两只沉甸甸的nairu悬垂在身下,她又慌忙攥着被褥一角遮挡住。
急急向言琛解释道:哥哥我我方才那都是浑说的你别恼,你莫要当真
言琛冷冷地盯着宁天麟,话却是对她说的:今晚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但是你现在必须要随我走。
说着,他就攥起她手腕往怀里带,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从宁天麟的禁锢中脱出了,rou棒迅速地从rouxue里分离出一多半,只余菇头还卡在xue口处。
可宁天麟哪肯让言琛这般强硬地在他眼前将人带走?何况他与她正衣衫不整,情事也才做至半程,言琛当下来抢人,无疑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宁天麟Yin沉着眼眸,二话不说扣住她的腰又往回一扯:她凭什么必须与你走?
这一下,她又立刻脱离了言琛的怀抱,rou棒也重新顶回xue儿中,且宁天麟夺她回来时用了猛力,那菇头瞬间直插宫口,光滑硕大的菇头卡在了子宫前的那道小口上,一阵酸痛酥麻立刻袭遍四肢,她仰着头发出一声娇呼。
她还与宁天麟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宁天麟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言琛若出招抢人,很容易会误伤到她。
他脸色难看至极,如山巅湖底永不融化的寒冰,只得将人又拉回来:就凭我是她兄长,我带走我的妹妹,与麟王你何干?
堂堂皇子,若是在床上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那他这个皇子不当也罢。
宁天麟又夺她回来:既然将军的身份是她的兄长,那你今后便无资格与本王竞争,她只能是我的人了。
言琛冷笑:本将军既是她的兄长,也是她的男人。
宁天麟也笑:那本王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万事都讲究先来后到。
这两个人,一个孤霜寒影,如万年冰雪,一个清雅如竹,却Yin沉冷冽。相同的是,在如此令人难堪的场面下,这二人看向对方的目光都分外坚持,互不退让。
言清漓的腰被宁天麟牢牢扣着,双手被言琛紧紧抓着,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是惹不起的,既不敢说留,也不敢说走。
一时间,她就如一只肥美的小羔羊,被二虎争食,拉来抢去的,那塞在xue儿里的rou棒反反复复地拔出去,再插进来,还每一回都向她宫芯里插,她身子颤抖,险将一口银牙咬碎了,才堪堪忍住那溢到了嘴边的呻yin。
然后,她又在反复的拉扯当中,听到这两个满身杀气的青年男子,说出如下幼稚的对话。
言琛:放开她。
宁天麟:若本王不放呢。
言琛:你放不放,我今日都不会让你再继续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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