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林烜没接话，程澄觉得奇怪，侧过脸看着林烜问道：“怎么了？”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缓缓开口道：“你怎么能……这么面无表情的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程澄别弄得有点懵，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哦，高chao那句吗？”

    “你还说？！”

    “怎么就不能说了。”程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到点了。“我还能面无表情说荤话，你要听不。”

    “别别别。”林烜连忙拒绝着程澄的提议，“好好看表演吧。”

    程澄却一下子默了声，她刚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种表演大概对现在的林烜来说是不合适的。

    “表演即将开始，请各位调教师准备好进行考核。”一声没有感情的男声响起，吸引走了林烜的注意力。

    程澄往舞台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吓得一把捂住了林烜的眼睛。

    “怎么了？”林烜扒着程澄的手，“干嘛突然捂着我眼睛？”

    “别别别你还是别看了！”程澄用一只手盖着林烜的眼睛，空着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个眼罩，然后快速给林烜戴上。

    “怎么突然给我戴眼罩了？”刚刚程澄帮林烜戴眼罩的时候林烜看了一下舞台，上面好像已经有人站着了。林烜边问，边伸手想把眼罩取下。

    “不要拿下来！”程澄突然大声说道，林烜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程澄刚刚就看了一眼，第一位调教师的身旁趴着一个用铁链栓着的男人，是标准的姿势。即使这样也能看见横在男人ru间的铁链。

    那应该是一只标准的狗。

    所以程澄才会这么急着不想让林烜看见。

    程澄本身自己对sm没有多大兴趣，最多会拿其中的一些道具当调情，她不怎么喜欢真正的sm。虽然林烜对sm有了解，自己也记得说他能接受……但程澄总觉得林烜的接受也仅仅是停留在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那根本不是sm，就是情趣罢了。

    程澄想了一大堆，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握着那只想要拿开眼罩的手，“不要拿下来……”

    “我不拿下来我怎么看表演？”那只手用了用力，没挣开。

    突然传来一阵鞭子破空的声音，程澄浑身一震。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林烜转了转头，想要寻找声音的方向。

    又传来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人的轻声呜咽。

    程澄咬咬牙，按下了沙发边某个按钮，面前一块白色的幕布缓缓放下，隔绝了舞台和这个小小的空间。

    “别听。”程澄说，“不要听。”

    程澄开始无比后悔起为什么想要带林烜过来看表演了。

    林烜没说话，他能感受到握着自己手的那两只手在颤抖着。

    “你手怎么这么抖？”林烜的另一只手摸了上去，程澄动了动，放开了自己一直抓着的手臂。

    “没事。”程澄哈了一口气，她拿出手机开始计时。

    “那现在是要干什么？要我就这样带着眼罩吗？”

    程澄的眼神暗了暗，虽然这个包间不大，但是应有具有。

    孤男寡女、密闭空间、一堆道具，幕布只能挡画面不能挡声音，她能听见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更何况被挡了眼的林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