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简单的感激产生的爱,他宁可不要。
简单的感情随便尽下力就能拥有,而高级的、深厚的感情却需要两个人把心连到一起。
宋枝不方便听他们的谈话,说:“我去看下霍太太怎么还没回来。”
“我自己去。”霍行薄起身走出包厢。
望清长廊上的两个身影时,他眯起眼,薄唇抿作冷淡的线条。
“林似,我有话想对你说。”
“云海市有场音乐演奏会,是欧洲有名的钢琴家……”温余白的话在望见霍行薄时停了下来。
林似也没来得及说出婉谢的话,回头正见霍行薄颀长挺拔的身影。
他停在她身旁,很自然地牵起她手。
“出来这么久,原来是遇到故人了。”
温余白眼底的儒雅都化成一股冷漠。
他很讨厌霍行薄,是那种不想掩饰的厌恶。
霍行薄也并不想跟温余白打招呼。
在得知林似要订婚时,他竟然恼羞成怒,明明那个时候他都还没有跟林似正式认识。什么温余白李余白,他不可能让她嫁给别人。
他迎上温余白的视线,淡笑勾起薄唇,只看林似:“回家了。”牵起她离开。
…
回家的车上,霍行薄什么都没问,也不说话。
林似说:“我们没说什么,我也只是意外碰到他了。”
他淡淡地点了头,仍没有开口。
林似知道他有些生气,这一刻应该哄哄他的,但她对他没有那种感情,一直以来不讨好的家教也做不出哄他的举动来。
她倒是哄过许佳,许佳不高兴了会故意板着脸等她哄,往往请顿饭或者亲亲抱抱两下就能好起来。
她显然对霍行薄做不出主动亲亲抱抱的事。
“以后我会避嫌的,不好意思。”
她这样说,霍行薄好像更生气,他拧紧眉心,气息在安静的车厢里更显粗沉。
林似在这种气氛里忐忑地回到家。
钱姨坐在楼下客厅看电视,起身问他们还吃不吃东西。霍行薄没有回答,径自扯下领带大步走上楼。
林似也后脚回到楼上卧室,刚走进门口便被男人滚烫的大掌扣住腰。
她后背狠狠靠在墙上,浓烈的广藿香将她笼罩,霍行薄撬开她唇齿,吻得不留余地。
林似发出艰难的呜咽,快窒息时他终于退出,但手没有停。
她按住他手掌,没有抬头看也知道这张脸是狂风暴雨:“今晚不要可以吗……”她喘着气,“我好像快来例假了,肚子有些不舒服,可以吗?”
霍行薄手指摩挲着她唇,他不说话时,林似听着他的呼吸声,心跳总是很快。
“肚子疼吗?”
“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
“下次不许见姓温的,你是我霍行薄的太太。”
林似刚回答完她知道了,唇又被霍行薄俯身含住,她惊慌得耸起双肩。
霍行薄失笑:“用鼻子吸气。”
“?”
“教你跟我接吻。”
他重新吻下来,握住她腰,吻得很小心,动作也轻。
作者有话说:
章节名来自德彪西的《月光曲》
第7章 船歌
早上没有课,林似到学校后就直奔琴房,不太敢在家多跟霍行薄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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