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终于过上了他理想中的同居生活。虽然他觉得自己起的作用更像是安眠药,但也算可喜可贺。
入住何夕卧室的第一个晚上,他非常受挫。他按从前的经验亲了何夕半天,又摸了她下面好久,还是很干。他快忍不了了,埋怨跟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的何夕:你是不是性冷淡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何夕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应该是你技术太差吧,你前任们的演技太好了。不做就算了,我睡了。
秦琅第二天挂着黑眼圈通过不为人知的渠道研究了一下这个问题,晚上回来买了瓶润滑ye,凑合着用。
毕竟何夕不是性冷淡,加上秦琅的确是在好好研究这个问题,俩人晚上过的还凑合,这么一来秦琅又开始对一些特别的play跃跃欲试,比如dirty talk。
这天晚上他一边舔着何夕的脖子,一边喘息着:老公大不大?技术好不好?小sao货下面
没等最后那句话说完,何夕就一把将他推到床下面,又使劲对着他肚子踩了一脚。
本来兴奋着的秦琅一下子软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气的要死:你有病啊?
何夕又推了他一把:你出去!
秦琅更气了:怎么了啊?你别太过分了,我服务意识都这么强了,你还不满意?
何夕瞪他:你说那种话你不觉得恶心吗?
秦琅一时愣在那里,何夕快把他推出去才反应过来:那是情趣啊!情趣!
何夕对此的反应是把赤身裸体的他狠狠踢出去,把门重重地关上。
秦琅在外面挠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幸好他没把隔壁的床搬走,要不然就要睡一夜沙发了。
连续三天,哪怕没有秦琅何夕天天失眠,何夕也坚定无视他。最后秦琅以一封深情并茂(助理代写)的忏悔书,重新获得了何夕卧室的居住权。经过亲身体验,秦琅发现体位方面何夕一般都会配合他,但是何夕非常反感那些所谓的sao话。
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开始对其他的play蠢蠢欲动。五月的时候俩人出去吃完晚饭回来,秦琅故意挑了一条偏僻的路,走到半路停下来,眼睛发亮的看着何夕:我们做吧。
正在副驾驶座上喝牛nai的何夕差点呛住,她忍住那句你有病吧,反问秦琅:你知道这辆车上有多少细菌吗?你知道在外面没有洗手的人手上有多少病毒吗?搞不好现在就有存活的艾滋病病毒在你手上,还有可能是梅毒,你要用你肮脏的手碰你的那啥吗?搞不好会得那啥癌说到最后,何夕自己都把自己恶心到了,她像看一个大病毒一样看着秦琅:我坐后面算了,真是
本来跃跃欲试的秦琅也被这通说辞说的有点恶心,他拦住要换座位的何夕:不做了,你别换了。
本来喝牛nai喝的还挺开心的何夕被他这么一搞,弄得对牛nai都有点恶心了,把盒子放到一边,闭眼睡觉。
没过几天,他和赵芒的公司正好有些了交集,俩人趁签合同的档口好好聚了聚,秦琅忍不住和他抱怨何夕的保守。
赵芒眨眨眼睛:最近有个非常不保守的party,你要不要来?
秦琅立刻警惕道:你不会故意想让我出轨然后拍照给小夕吧?
赵芒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看着对方依旧怀疑的目光,他快速编出了一个理由:我的意思是让你带你女朋友去看看嘛,也许她一看别人玩的这么开,她也就想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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