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这间公寓是晖余的,从晖余把他带到这儿的第一天,钥匙就变成了两份,主人晖余一把,他一把。
杨夕手里提着晚上和明天的菜,钥匙插入钥匙孔,旋转几下后门开了。
下午的时候,他就收到了主人发来的消息,不过因为部队有纪律,他只简单回了主人两句手机就被收走了。
杨夕觉得,他的主人今天可能心情不好。因为,他作为奴隶,没有陪在主人身边,让主人自己一个人参加了那个什么俱乐部的聚会。
一进门,杨夕就把自己全部都脱光,衣服叠好放到玄关处的架子上。
晖余说过,只要进了这个门,他就只有一个身份——奴隶。
因此,杨夕没有许可,不敢站着。
他拿过架子上的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又自己扣好牵引链。所有的一切,都是按晖余的吩咐来的。
杨夕跪在门口,等着主人回来。
按理说其实晖余应该回家比杨夕早,但是晖余离开俱乐部后接到一个电话,他订做的东西到了。这玩意儿晖余等了半个月,可算是做好了。
于是,晖余就开着车先去拿了东西,回家的路上碰巧遇上下班高峰期,导致晖余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六点二十了。
一进门,晖余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等着自己的小警犬。不得不说,一看到自己的小狗,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但是下一刻,晖余眼睛眯了眯,扫开了人为自己换鞋的手,语气有些恼怒:“ru环呢?谁准你摘下来的?”
杨夕惊了一下,今天他怕在部队里示范动作时会脱掉衣服,被下属们看到,所以就摘下来放到一个小盒子里,下班的时候却忘记戴回去,把ru环忘办公室了。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
颈间的链子被急剧拉紧,杨夕反应不及差点摔倒。
晖余拽着牵引链,“你?你吗?”
“不,是狗狗,狗狗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今天狗狗有训练,怕...怕脱衣服被看见,就...就摘下来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摘下来!你职位在部队最高,你不脱衣服谁敢命令你,我看你就是找理由!”
晖余打断他,冷声道。
“说过,主人说过。狗狗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杨夕跪在地上,看着主人恳切的认错。
“不听话的狗,着实需要教训一下!不然,还真说不定哪一天就离开家成野狗了。”晖余冷厉道。
杨夕慌张的摇头。
晖余没功夫没耐心和人废话,拽着链子就把杨夕拉到书房旁的调教室,这间调教室的东西全部都是晖余挑选的,自然每一件东西杨夕都试过。
晖余给人手脚上都戴上了镣铐,抓着人的头发将人扔到了狗笼子里,然后上了锁。
笼子并不宽敞,杨夕只能跪趴或者蜷缩在里面,不能伸直整个身子,一般情况下,晖余都不会把他扔到笼子里的。
“待够三十分钟。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人话!”晖余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杨夕跪在笼子里,被镣铐禁锢的手抓着笼子的铁栏,看着主人离开的背影,想叫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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