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浓浓的白色雾气在深夜凝聚,沿着四周的树林扩散开来,浓雾笼罩下的破旧碧色楼阁显得残败不堪。
“吱呀”一声,厚重又老旧的大门被推开。不着寸缕卧榻休息的妇人并未起身,只是懒懒道:“这么晚了,离儿还记挂着娘亲么?”
没有回答,只有“呼呼”的风声不断从门外涌入。妇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奇地起身往回看。只见门边上不知何时已经站了黑压压一片流浪汉,扑鼻而来的酸臭味不禁让妇女皱了皱眉。
“离儿,今晚兴致这么高?”
角落的黑暗将若离吞噬,只隐约看到个朦胧的身影。
“今日我来,是要告诉母亲一个好消息。”
妇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道:“何事?”
“离儿明日就要入宫了。”见妇人脸上终于露出惊慌惧怕的神色,若离才继续开口:“唯有娘亲,让离儿放不下。所以连夜赶来,好让娘亲‘解脱’。”
“不管怎么说,你总归是我的亲骨rou,难不成你真要弑母不成?”
“这么大的罪名,离儿可担当不起。全城的人都知道娘亲是yIn娃荡妇,最是怕孤单,所以离儿特意找人陪您来了。”
虽然看不见若离的脸,但是妇人知道他在笑,一直都在笑。看着一排排蠢蠢欲动的身影,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泪水有些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看来是真的怕了!
流浪汉们没料到这么大年纪的女人哭起来竟然还这么好看,一时都忍不住都抹了抹嘴边的口水。
终于等来若离的信号,一个个迅速无比地脱掉臭不拉几的衣物,恶狼一般向妇人身上扑去。
以他们的身份,绝大部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跟这样标志的女人搭过话,更何况是身体接触呢?
“求求各位,放过奴家吧,这么多人一起上,奴家真的受不住的!”
妇人梨花带雨般的哀求,在这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流浪汉面前毫无用处。都是些粗人,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有些下垂却依然傲然的酥胸,在妇人的抽泣中不停晃动着,围在四周的大汉们都看傻了。
“妈的!这nai子可比王老三家那娘儿们的漂亮多了!”
不知谁在后面嚷了一声,话音刚落,突然就冲上来一个流浪汉,疯狗一般地乱啃起来。
“啊!”妇人痛呼出声。众人见状,愈加兴奋,一窝蜂都围了上来,胡乱摸舔。
妇人的哭叫声彻底淹没在粗重的喘息声中。
被挤到外层的大汉们摸不到ru房,无奈只能紧抱住妇人的大腿不停舔弄着。
只余一个流浪汉,身材过于矮小,连腿都摸不到,只得捧起妇人的脚脖子一顿猛啃。
在舌头与脚背互相的摩擦舔舐中,胸口那团火也越来越旺。于是,急不可耐地掏出阳具,塞到脚底。挨着Jing致的脚趾,一遍遍来回摩蹭,抽动,舒服地直翻白眼。
此时妇人全身都被流浪汉们的手,阳具还有舌头摩擦着,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干瘦男人的舌头,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又被舔回重新灌入妇人口中。
突然,感觉脚底一股热流滚过,原来是那个矮小男人泄了。
其他人见了,也都想为自己寻找一个发泄口。于是就有人学矮小男人,cao起了妇人的脚;有人用阳具胡乱蹭着妇人的ru房;有人抓着妇人的手套弄自己的阳具。
干瘦男人收回舌头,又将自己的臭烘烘的阳具塞入妇人的小嘴。阳具虽不算多大,却也顶到了妇人的喉咙,再加上刺鼻的气味,直让妇人不停干呕。
小嘴的包裹,让干瘦男人舒服到脑子一片空白,一时竟忘了拔出。
妇人憋得太久,眼睛开始上翻,全身抽搐。
旁边有人见状,赶紧将他推开,骂道:“你现在弄死她,我们怎么办?!你自己倒是爽了!滚一边儿去!”
干瘦男人骂骂咧咧退到了一边,等着找机会再上。
几个男人的头此时正趴在妇人屁股上,其中一个不知从哪里顺来了一根布带,放在妇人tun缝中来回摩擦,接着用力一顶,将布带一同顶进去的同时,自己也泄了,瞬间扑哧扑哧的Jingye流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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