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急,有些小波动乃是正常,只要襄王殿下按照在下说的,离那至尊之位不过咫尺之遥。”
说到那个位置,姜思南冷静下来,还是咬牙道:“北境的布防图已经给了他们,原本按照计划,这时候早已应该破了北境七城,该由本王出兵了!”
国师笑而不语。
先前商量的时候已经说好,氏州纠集的这支军队表面看起来只是几个小部落集合起来的一帮乌合之众,实际则是训练有素的联合军,且手握边防图,原本该一路势如破竹,直刺大齐腹地。
朝廷多次派兵都本该挡不住这次的敌人,到这个时候,谁能临危受命一举将敌军逼退,谁就是大齐的英雄。
这个位子原本是留给姜思南的。
“现在却是姜之恒一路退敌,屡战屡胜,而他们连北境三城都没能拿下!”
原本以为算无遗策,却没想到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襄王殿下此刻气急败坏。
国师大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笑过:“殿下既然如此心急,不如我再给殿下这块心病下一剂猛药?”
姜思南一挑眉:“哦?国师有何高见?”
殷先生捻着杯盖,敛了笑容:“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还要看殿下能不能豁得出去。”
见国师收了随意的姿态,姜思南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凝重起来:“国师请讲。”
*
近几日,谢临香的日子过得算得上平淡。
九皇子在外打仗,虽然有几分记挂,但因早已经将上一世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九皇子,更多担心无益,所以心里还算得上平静。
这几日因着皇帝病中,又有修建祈福高楼和战备军需两处地方要大把大把地花银子,朝廷诸位大臣几乎都快要忘了还有二月初一的襄王婚礼之事。
礼部尚书倒是个记事儿的,只是连日来各位大臣之间讨论的都是更为严重的大事,把他夹在中间,更不好开这个口,只能做着准备闭着嘴,提心吊胆地拖一天是一天。
眼见着婚期越来越近,靖勇侯府却一片安静,连个红绸子都没有挂上。
当然也是因为谢临香不许。她对内称战地官兵还在浴血奋战,谢氏身为将门,不可在此时耽于享乐之事。
这些日子谢临香对外宣称准备婚事,实则每日安心守着侯府的家人,没事陪谢明禹喂喂招,给阿泽看功课,闲来还帮萧姨娘浇浇花。顺便处理一些杂事,日子清闲安适得再舒服不过。
直到从宫中传来的又一个消息,再次打破了看似平静的朝野。
——皇帝病危。
谢临香连着好几日没出门,还是谢明禹下值后回府给她带去的消息。
彼时,距离二月初一已经不足七日。
谢临香越听越皱眉,等他说完,两条好看的柳叶眉早已经拧到了一起:“怎么会这样?出什么事了?!”
明明不久前还听皇后娘娘说,陛下早已经好多了,一场风寒,就算是上了年纪身体不好,算算日子现在怎么也应该好了,为何会无缘无故一夜之间病情加重?
谢临香第一反应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陛下病了这些时日,每日近身的都当是御医和宫中妃嫔,昨夜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几日因着准备婚礼的事情,府中有些闲杂人等人来人往,谢临香不好问得太过露骨。
谢明禹却一听便明白:“昨夜是两个美人照看的,今日一早就被禁足在皇后宫中听候发落,据说现在御医正细查陛下进口的东西。”
“御医在细查?”谢临香轻声疑惑道。
若是自然病重,并不需要这样如临大敌,如此一来,便说明陛下此次忽然病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陛下病中根本就不许皇子近身,防得就是有人心术不正觊觎皇位,没想到严防死守之下还是如此结果,也难怪时下如此风声鹤唳。
“可有怀疑的对象?”
当今陛下虽子息得力,但生了儿子的早就被晋升了位份,两个美人膝下无子,在宫中唯一的靠山便只有穆宁皇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谋害皇帝?
眼看着是要给人顶锅。
果然,谢明禹摇头道:“我回来的时候,宫里都还没有传出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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