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的话像淬了毒的刀一样从明照返心上划开,刀的痛毒的痒齐齐迸发,种种癫狂的幻想无法抑制地炸开,像一面清亮镜子被不慎摔破,每一块碎片上都倒着一个宁无名。跪在地上满面含春,掰开双腿任他舔舐,捧着双runai汁滴答……
“走开!”
那边的宁无名忽地一声哭叫,他猝然惊醒,当即把所有绮思赶出脑海,恼怒不已,“不要脸的东西!”
他这厢骂完明镜,一转头走向宁无名,宁无名正趴在铁马上。明照返手足无措地立了片刻,方才搭上宁无名正粘满乌发的肩头,小心翼翼地把宁无名从铁器上揭起来。
宁无名登时挣扎起来,逼得明照返不得不双手把住那双雪白的臂膀。宁无名的汗流得太多了,明照返的手握在上面,如同被磁铁吸附住了一般。
明照返明显感到掌下的躯体抖得不自然,他皱着眉往宁无名身前一看,才发现他下面连着铁马上的花纹棱角。黑漆漆的细长条像钉子一样嵌入宁无名体内,最轻微的抖动都会引起下身尖锐的疼痛。
“怎么回事?”明照返迅速探出两指,轻轻一个拨弄,却惹来宁无名一阵颤抖。
明镜不知何时站到铁马身旁,他慢捋了一把宁无名汗shi的青丝,手摸上那雪白的后背,轻轻掐住那腰,“勾到尿道了。”
明照返愕然抬头,明镜却手腕一沉,猛地一推,硬生生把宁无名最柔嫩不过的女性尿道往尖角上又推了几寸!
宁无名喉间霎时滚过一声尖叫,细白的颈子向后一扬,在空中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浑身如同过电一般不断抽搐,小腹激抽,整个人都陷入了灭顶的高chao!
明照返头次在清醒状态下看见宁无名被玩成这样,险些以为他是挨了一刀。可宁无名眼角彤彤红,像桃花水溅了白绢,浅红连绵不绝地蔓延开来。那红色招人,犯了癫地招人,勾着人去尝尝是不是桃花般的清甜。
就在此时,他耳边忽地响起一声,“照返,后退。”
明照返一时甚至没有听懂这句话,眼珠子全然被那身皮rou钩住了。
明镜不管,他手指一动,宁无名顿时被一股巨力拿住,一寸寸硬是被从那铁马上提了起来。
宁无名几乎疯了,棱角扎在尿道里左右横冲,上头还有着层层毫刺,几乎是咬在他的尿道壁上。猩红的黏膜拼尽全力地吸吮挽留那根铁刺,被强行拔出的棱角上甚至还攀附着软嫩的红rou。
他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蹬踢,眼泪从空中砸下来落到铁马上,霎时把那片地方洗得锃亮。
明照返跟着慌了神,望着交合处束手无措,慌慌张张伸出手要去按他的肩膀,却听见一声细细地“啵”,像是铁器与rou帛分离之声。
汹涌的尿ye呼啸而出,“哗啦”一下浇shi了明照返的紫袍下摆,连着描金皂靴也没放过,一视同仁浇了个透。
明照返一双手僵在空中,不知是要先去抱宁无名,还是要先清理衣衫。他面上尽是难堪,宁无名自是有修为在身,一腔尿ye不腥不躁,淡如清泉,但那种地方出来的东西……那么热,那么shi……
shi透的布料紧贴在明照返腿上,冰凉的触感却点起一把焦热的火。
这可不是该出现两个正常仇人之间的场景。
明镜拂袖如同挥弦鼓琴,宁无名被托着向前行进几分。这下那口花xue便是正正好对着铁马上的Yinjing了。那Yinjing毒龙一般从马背上暴起,怒张的gui头足有熟李大,泛着铁器惯有的厉光。
看也知道,这一下若是落实了,必会一下子插透整个牝户,cao进温热的胞宫。那gui头会一下子干开宫口rou环,把宫底都插得变形。等到向外拔的时候又会狡猾地卡死,直把整个宫口扯得倒翻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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