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予怀应得好快,呆呆地,仍旧是笑,只是这次幅度小了些,抿着嘴,捧着楚和送的礼物搁那嘬,“你先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楚和一瞧他把“礼物”拿出来,立马就来劲了,坐直了身体说:“你离镜头远一点,让我瞧瞧你是怎么用它喝水的。”
魏予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头拿得是啥,赶紧放到一边,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的不的,太丢人了。”
“这有啥丢人的?你嫌弃我送的东西啊?”楚和知道答案,但就是想逗他。
“不的不的。”魏予怀羞得话都不会怼了,一个劲儿重复。
楚和佯装生气,板起脸说:“我明白了,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你嫌nai嘴太傻逼是吧?得,下次不送你这种东西了。”
“别呀!”隔着屏幕,魏予怀也分不清老婆是真气还是假气,只能屁颠儿来哄,“我没这意思,你知道呀。我就是……就是刚刚没有反应过来,嘴瘾犯了,正好手边有这个我就吃了嘛……”
说着说着又开始吸嘴唇。他一委屈,如果不刻意控制,就习惯性地这里吮吮那里吸吸,整个人嗅来嗅去跟小猫似的。
楚和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哪还装得下去啊,心都化了,好声好气地说:“那你吃啊,没人拦着你。”
“哦,”魏予怀听话地把那玩意重新放回嘴里,手指虚虚掩到镜头前,“你别看!好奇怪!”
“奇怪啥呀?谁都有自己的欲望和习惯,公共场合另说,在自家还不能给男朋友看啦?”
“怕你嫌我嘛。”魏予怀这才把nai嘴挪开,“我很喜欢它啊。又不怕咬坏,又软,还不像糯米吃了会长胖!”
楚和笑道:“那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睡觉?”
“没法跟你贴,我只能自己抱着被子睡。”可把魏予怀委屈坏了。
“没再咬衣角了?”楚和怕衣服不卫生,才给他买了这么个玩意。
“没有!”魏予怀可乖了。
楚老师满意地点头,“很好,你咬这个特别可爱。等我回去,你也含着这个……”他本想说“给我看看”的,但瞧魏予怀大眼睛眨巴眨巴那样,突然有了别的心思,口无遮拦地说,“干我。”
“噗!”魏予怀刚还在喝水,听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不愧是楚和。
但魏予怀还真开始考虑这一提议的可行性——含着nai嘴儿那啥,另类口球,嘶,还挺猎奇。
不行不行,魏予怀坚信自己干不出这种事。
但他接下来干的事儿也不太像人事。
“楚、楚老师……”魏予怀最近一开始撒娇就没安啥好心,尤其是用这种软绵绵shi漉漉的眼神盯镜头时。
楚和倒一口气,警觉地问:“怎么?”
“唔……”魏予怀开始对着镜头舔礼物。
还九浅一深、吞吞吐吐,粉色的舌头时不时露出来绕一圈,在镜头里看起来又可怜又诱人。
真是草了。
魏予怀眼巴巴地看着他,问:“楚总和蒲阿姨是不是不在家?我想……”
楚和就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往外蹦: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吗?换谁都忍不了!这不上还是人吗?
“吗的你别说话了!”楚和把被子一掀,上衣一脱,虽然内心也很想,但就是嘴跟下面一样硬,“来来来!速战速决!”
作者有话说:
淦!异地都挡不住你们黏糊?!
楚和直到第二天才知道魏予怀送的“惊喜”是什么。
他只有早上会登一下画手微博回复消息。在一众彩虹屁和新增粉丝之中,有个人分外惹人注目:用着谷子翁的代表作做头像,名字就叫这三个字。
楚和打了个激灵,想起昨天魏予怀说的“老人”,吓得赶紧打开微信。
果不其然,一年多没联系的谷老先生突然给他发了一句话:[邀请函收到,有心了。那天可能有课,不一定能去。]
老爷子就是嘴硬心软。楚和至今仍然记得老先生的课表,那天明明是全校的休息日。
楚和猜想,昨天魏予怀跟谷子翁聊了他的事。看谷先生这反应,估计不但先斩后奏送出去橄榄枝、搭好了台阶,连一年前那出闹剧都抖落出去。
兴师问罪的电话还没打出去,楚和就收到魏予怀发来的“早安”。
楚和问:“你跟谷老师都说什么了?”
“啊?这么快就知道啦?”魏予怀的语音懒懒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磁性,“该说的我都说了。他可喜欢你呢,就是觉得你太倔又太年轻,需要杀杀锐气,所以当初才故意不带你。吃饭那会,他跟我一个劲儿夸你有天赋,还不让我告诉你来着。”
楚和倒是没想到老师会对自己满意。他在谷子翁门下这几年,没收到过一句夸赞,在堪称魔鬼的集训课上都没见老师笑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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