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里,弥漫着欢爱的味道和两人的喘息。
祁妘全身都汗shi,累的骨头都软了,梁濯把人抱在怀里,半点都不舍得松开,祁妘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双手去推他的胸口:“你该走了,被人知道你这个国君宿在我这个太后宫里,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梁濯才发泄过,神清气爽,抱着祁妘耳鬓厮磨,爱不释手地揉着她胀大的nai儿和硬硬的nai头,“孤看谁敢?那几个我只是装样子把她们纳进来,到现在我一个也没宠幸过!”
“哼,你想宠幸去便是,同我说什么?”说着,已从他怀中挣出,梁濯下意识将她重新搂回来,见她果然是因为宫里进了人跟自己赌气,哄道:“孤刚继位,不得不出此下策,以后绝不会了,这几个时间一到我也放出宫去,有你一个就够了,好不好?”
“人家名不正言不顺的,那怎么行”祁妘口上不承认,心里却极喜欢听这样的情话。
梁濯把头探近,在她菱唇上落了一吻,“我知道从前让你受委屈了,父王现在不在了,以后宫中事务我说了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孤看谁敢让你受委屈!”
“王上可要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梁濯一股血气涌上来,又朝她的脸凑了过来,封住了她的唇,与她咂嘴吮舌,她的舌头又软又甜,他吸着咬着,又捉住一团才欺负过的白嫩nai子,用力揉搓,揉得祁妘娇喘不已,浑身发软发热,软成了一团,任他吻着,揉着……xuerou也因为sao动而不住翕动。
梁濯先前虽是射了,却一直没有拔出来,被她咬得再忍不得,又托起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于花jing内逞凶狂送,祁妘早就被男人调教得敏感至极,哪怕是被强行jianyIn也是会出水儿的,更何况她半推半就,对梁濯早没有了多少抗拒,因而把他缠得死紧,直把梁濯快活的要死要活,加大抽插的力度,整根完整地抽出来,又挺着胯大力插进去,把个祁妘插得浑身乱颤,玉臂死死抱着他:“啊…好深…王上…妘儿要飞了…”
梁濯也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挡,放开了狠命地飞快冲刺,祁妘也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yIn荡地配合他的角度研磨,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也不知弄了多久,祁妘绷直双腿又泄了一回,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Yin道,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Jing,“放松!”梁濯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祁妘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两条美腿还是缠紧梁濯的腰,内里的嫩xue又紧又热,紧紧的裹住他的rou棒,吸的他欲仙欲死,梁濯满头是汗,到了强弩之末,随着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ru白色浓Jing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祁妘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从深处chao喷出一热热的YinJing,yIn濡shi滑的腔壁嫩rou紧紧缠绕咬着梁濯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Jing吞食的一滴不剩,顿时惹得梁濯闷哼一声,“这贪心的小浪xue,还没喂饱是不是?”
“不要了,人家不行了”祁妘连忙否认,让他出来,她身子真是吃不消了。
梁濯喘息稍定,从她身上下来,侧身搂了。两人浑身是汗,也顾不上擦,赤裸相抱着喘息,梁濯炙热的目光像舌头一样又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握住两团软乎乎的美ru,追问:“今儿怎么这么不顶事?”
祁妘见他不肯承认,戏言道:“也许是宫里来了采花贼,事先把人家采了一通。”
梁濯故作不知,奇道:“宫里戒备森严,竟会出现这等yIn贼,那采花贼生得俊是不俊,伺候得娘娘可满意?”
祁妘见他还不承认,也戏言道:“生得可俊了,家伙也好使,人家都恨不得他进得宫来,日日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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