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党宁的发小,叫英奇,很漂亮的男孩。
见过几次面,一起玩过,不算太熟。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他在斥责党宁小同志。
因为提到我,所以我以为他在跟党宁说教学楼的事,正想进去为党宁辩驳几句时,屋里传出党宁薄凉的话语,“不然我干嘛劳什子从y市转学到S市?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含着冰飘着霜,冻结了我跨步中脚步。
我发誓我并非想做个猥琐的偷听者,可我的运动神经已不由我的大脑来指控。
“党宁,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份了吗?你父母的仇怨不应该由她来承担!即便你真的恨她阿姨霸占了你爸爸,可也不能对人家姑娘做的这么绝,她还这么年轻,万一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你叫她怎么在这个社会立足,流言蜚语还不将她淹死!”
“我的事不用你管——”党宁不耐烦地冲英奇吼着,‘嘭’的一声,一个重物砸落在地。
“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你想让她上不了大学?你想毁了她一辈子吗?”英奇质问的声音充斥在我周身。
“上大学?她阿姨拿着我爸的钱供她上到高中,难道还要让我爸拿钱继续供她上大学?我爸这二百五做的还真是敬业呀!不过老头这次倒是真破费了不少!”低下头溢出一声低笑,埋着自嘲、藏着幽怨,听入我耳中,那么的刺耳!
然后所有的希冀在此刻幻灭。
两年的相处、两年的感情、两年的眷恋,不过为了今日的雪耻——
多么狗血,豪门恩怨、为母不平、转嫁恨意,报复情妇。
寒冬腊月,烈火焚身,冰与火的交融。
此时此刻,我希望时间逆流,如果是这般情景,我宁愿不曾来过,不曾听到。
“党宁,不是哥们不挺你,这次你真做的太过了!有点缺德了,我听说人朵儿主动到你们校长那承认是她主动勾引你的,还拼命抬高你的思想品德,说你极力抵抗诱惑才没让事态更加严峻的,我说宁呀!人家姑娘对你真的没话说!两年了,你对她就没一点感情?人心都是rou长的,平日里你们不是挺恩爱的一对!我以为你对她是特别的呢?”
说这话的是党宁另外一个发小,叫陶冶,对就是在蓝调里跟童谣拳脚相加的男孩。
貌似有些惋惜,又有些兴奋。
好似一个看戏着,并且不希望这幕戏就这么退幕。
“够了,我叫你们来是帮我搬家的,不是来教训我的!”
“好好好,不说这事!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香朵儿分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说老实话,我挺喜欢那丫头的,长得美不说,性格也好!若不是你,哥们早就下手抢了!”
“你要是喜欢她我就让给你,哥们跟她周旋了也快两年了,一直都Jing神恋爱着呢?”党宁的声音有些烦躁和讥讽。
“好!那你答应我,跟她分手,不许说她阿姨的事!其余的借口随你找,再大的伤口哥们也有办法给她治疗!”
“你们……两人太过分了!”说这话的是英奇,听腔调,挺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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