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门前的冯效也觉得奇怪,稍稍闻了一下,“怎么有酒味?”
任太医和赵凛也都闻到了,任太医阿特特叮嘱赵凛,“太子爷伤口未愈,万万不要饮酒,免得耽误了恢复。”
可是程家院子里面根本就没有酒,哪来这么重的酒味儿?
赵凛让冯效立刻将成彭叫过来,成彭一来,他便问道:
“怎么回事?”
成彭刚才听了赵凛的训斥,哪里敢把小院内外的事情告诉他,所以只管自己分派。
如今赵凛问了来,他也只是道,“回爷,闲汉的事而已。”
赵凛皱眉,外面有闲汉,怎么弄到院子里面都是酒味?
只是他刚才金口玉言,说小事不要告诉他,眼下当然也不好再问。
可院子里面刑春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呀,姑姑衣裳上面怎么全是酒?!”
赵凛一听,立刻瞪了成彭一眼。
“到底怎么回事?!”
成彭可真是迷惑了,心想太子爷不是不过问院内外的事情吗?
只是这个时候,他再不回答就是自己找死。
“回爷,刚才有两个闲汉往程司珍身上扑过去,司珍倒是没出什么事,只是闲汉手里的酒水都泼在了司珍身上。”
话音未落,赵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楞楞地盯着成彭。
这些闲汉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成彭竟然不来回禀?!
“你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成彭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太子爷怎么突然变了脸,连忙跪了下去。
“爷恕罪,是奴才没处理好,奴才不该拿这些小事来烦扰太子爷!”
赵凛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
小事?!
他怎么有这样的蠢奴才?!
赵凛气急直接叫了冯效,“把他给我关屋里,饿两天,看他脑子清不清醒!”
冯效也被太子爷奇怪的反应搞得晕头转向,眼下见赵凛生了气,好像明白了过来。
“爷莫生气,奴才立刻就把成彭关起来!”
赵凛使劲哼了一声,连话都不想多说了。
然而被拉下去的成彭,一脸的欲哭无泪。
他扯着冯效的袖子问,“冯爷,属下到底哪里弄错了?我现在是真弄不清太子爷的心思。从前太子爷可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冯效在外的时间多,在院子里的时间少,当下被他一问,也着实思考了一番。
“太子爷从前确实不是这般,眼下这等情形,约莫与程姑姑有关系吧?”
成彭就更晕了,“程姑姑没招惹太子爷呀!”
冯效托着下巴沉yin,“让我琢磨琢磨。”
反正成彭是琢磨不动了,“冯爷靠您了!您琢磨出来,别忘了跟属下说一声,属下可不想后面挨板子!”
冯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也好,你还太年轻,还是我来吧。”
冯效琢磨了一番,回到院子里正好瞧见程玉酌烧水准备洗澡,走过去问她。
“姑姑没事吧?没受伤吧?”
程玉酌说没有,“多亏小侍卫出手快,救了我一把。”
方才成彭的人已经告诉程玉,说那两个闲汉已经招了,是永兴伯府的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过来sao扰程玉酌,传些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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