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件事儿搅黄了。
只是讨厌归讨厌,这事儿到底该怎么搅,也是个问题。
兴许心里有事,即便是抱着吃海鲜的心思来的,但真当海鲜上来的时候,我也只是随便吃了两口,便躲到走道上去抽烟。
说来在国外那两年,我好的东西没学多少,毛病倒是留下了一堆,而这抽烟的事就是一茬,虽然想戒了很久,但心情一个不好,我就忍不住。
兴许老天也是眷顾着我的,我这正烦着呢,赵晏储居然也出来了,在洗涤室门的走道上对视了三秒,随即我便将他拧到洗涤室里去了。
虽说这种行为是有些粗暴,搁着任何时候都是能得罪人的,更何况是这种看上去便显得心高气傲的赵晏储了。他明显是有些洁癖的,但那时,几乎是啪地一下,他的侧脸便和门板撞了个结实,侧过脸来的时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面都可以喷出火星了。
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反被我咔嚓的一声将胳膊卸了,单这么个动作,他的眼珠子便红了。
青筋从脑门上爆出来,唇色被抿的煞白煞白,不过他也算是有骨气的,即便是这么串动作下来,居然没有大叫,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估计这么一个照面,赵晏储就都能恨死我,毕竟这般的对待搁谁身上都难免有些受不了,更别说是赵京华的长子,赵家没倒台之前便顶顶骄傲的赵晏储了。
就是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眼睛长到天上的,不过也算他倒霉碰上我了。
在这事上,我还真不怕得罪人,怎么说呢……我从小就还真没忌讳过什么人,兴许是我家那老头子教的好,我从小就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位置,虽然没忌讳,但我也不屑去欺压别人,不过也别说,骨子里难免还真带着些看不起别人的意思,只是大多时候,我真懒得和他们计较。
那时,看着赵晏储被我制住,侧脸压在墙上,恨得眼角都红了的样子。
我倒也没想过要揍他,甚至连为难都没想要为难他,那时,我只是挑了挑眉毛,我地告诉他:“你得离静言远点。”
近乎是一字一顿的,我认真地告诉他。
可不是,这家伙可不能连累静言来着,那时,我是这般想的。
而他侧着脸看我,眸子里火光四溅的,但我想了想怕这仇恨引的不彻底,让他将再扯到静言身上,想起他那个金毛儿的弟弟,我又道:“静言于你,就像是金毛于我,当初你护着金毛是怎么样的想法,我便是怎么样的想法,我们都是有弟弟的人,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
是的,我是这般开口的,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更觉得从我们共同的角度上来说,会让他更我这么做的道理。
“我没有打算为难你,赵家现在是什么状态我们都很清楚。”我向他解释道理,我说:“想来你也能猜得到,这件事情静言也很勉强,只是凭借过去的交情来试一试。”
“但我可以明着告诉你,这件事情静言他做不了主。”可不是么,虽然静言现在明面上是沈家下一代的继承人,但大多事情依旧是掌握在父亲和爷爷身上,觉得软的说的差不多之后,我兴许也该来点硬的,眯了眯眼睛,我认真开口道:“若是你执意要把我弟弟往这坑里带……”
“那么……”想起这玩意上次对弟弟的袒护,微微侧了侧身,我附在他耳边说:“我想后果你也知道,我也不介意往这艘快沉的船上踩两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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