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内外是极乐与现实世界的交界点,是路学从未体会过的隐秘的偷欢感。
“我猜你的技术没我好,”林曼低低地笑了声,他听得到路学微微躁起来的呼吸,猜得到小孩儿肯定是乖乖听话在给自己弄,“你就想象呀,你想是我在摸小路学。”
“但是,”路学轻呼出一口气,床帘闷得他额头上起了一层浮汗,“那不还是只有我自己?”
“你又不在我身边。”
林曼对着空气眨了眨眼,这种语气很少能在路学那里听得到,他笑了笑,“小学,你在跟我撒娇吗?”
路学从小似乎就是个不懂“撒娇”这个词的孩子。
从小他就感觉得到,父亲对所有人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他对妈妈很好,但是他潜意识里是知道父母没有外面传的那么恩爱的,因为他们并不睡在一起。
尤其是母亲变得病怏怏的之后。
似乎没有人给他示范如何算“撒娇”。他看到母亲哪怕在家养病,面对父亲也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妻子,而是做好分内的事后,正面扬起脸庞面对父亲,而父亲对所有人似乎都带着几分漠不关心的感觉,路学从来不需要学会撒娇。
但他19岁这年遇见了林曼,他在林曼身上看到太多他不懂的,以及他几乎从未接触过的。林曼真的很懂得如何撒娇,而且往往是路学闲下来去回忆才能意识到那是算作撒娇范畴的。
“我......”路学有点想逃避撒不撒娇的问题,“凭什么又是我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听着你的声音玩自己呢?”林曼故意逗他,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根自己几乎从没用过的震动棒来,打开了开关贴近手机的话筒,“你可不能说是你自己一个人。”
电话那头的路学信以为真,他脑子里出现了林曼姣好的身材和被情欲熏粉的皮肤,平坦的胸脯欲求不满地朝空气中拱起,小小的ru尖一定是挺立着,被玩的又粉又肿,而下身粉嫩的女xue里插着一根尺寸不俗的震动棒,身下的床单被体ye打shi成深色。
少年人火气方刚,单是这样想一想,路学就只觉得小腹处一紧。
听到他闷哼的声音,林曼竟然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下自己的腿,但他只是动了下,他不相信自己能被简单的声音勾起情欲。
“我想见你,姐姐。”
“等不及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怎么了,这就嫌弃上自己的手了吗?”林曼听他呼吸混乱着叫自己,还在开玩笑,“就这么需要我啊。”
“我......”路学顿了顿,“我只是想见你,想抱抱你。”
Cao。林曼在心里爆了句粗。
“你,怎么这么纯啊。”林曼无奈的揉揉眉心,明明在做着跟纯情不贴边的事,呼吸还乱着,脑子里的想法却纯情的要命。
“姐姐,我,我快要到了。”
电话那头路学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怕叫室友听了去,却又带着点被情欲挑起克制不住的喑哑。林曼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于是只随口应了声,却忽地觉得下体有些空虚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主观对性产生渴望。
过了不知多久,林曼似乎听到路学长吁一口气,心里猜他是射过了,就催他快些去清理好了休息。
“林曼,”路学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打过一轮手冲的样子,他带着点小心翼翼地提出邀请,“周六,我想去新房子里送东西。”
“嗯。”林曼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知怎地,听着他小心翼翼地语气,自己竟然也有些期待快些与他见面,但实际上两人并没分开几天,“地址发我,到时候我去找你。”
挂断电话后,林曼去洗澡时才发现自己的小xue间竟然也shi的一塌糊涂,无论如何用手指去抠戳抚弄,哪怕鲜少自慰的林曼坐在马桶盖上,蜷缩着脚趾用手指把自己送上一轮又一轮高chao,身体却还是觉得空虚的要命。
身体的渴望达到了顶点,满脑子里都是那道刚刚成熟起来,低沉里带着未褪去的少年气的喘息和闷哼,让林曼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有些恐惧的情感。
他从来没这么渴求过与某个人肌肤相亲,也从未这么想见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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