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孩子可以忍受到这种程度,已经出乎了邓炎的意料。
他今年已经25岁,自22岁以来,每半年他可以享受国家赠予的女子约见计划的福利,也就是,每半年可以和一个适龄女子接触,交流,至今他已经接触了六位女性。
才开始的时候,他会用尽他所拥有的一切去讨对方欢心,他预定了他力所能及的最昂贵的酒店,买最新鲜的玫瑰带去见面,他甚至都不怎么会反驳对方的话,即使他觉得那些道理好像是错的。他太渴望接触女性,以至于到了盲目听从的程度。
邓炎不觉得这是付出,因为他身边的所有男性都是这么做的,而这么做的结果也没有任何一位女性同意与他继续接触。
他知道自己不算优秀,即使他从小到大都品学兼优,高考更是考到全省的前100位他走上了男性中的前1%,但还是比不上珍贵的女性。在0.01%的女性生育率面前,前1%只是女子约见计划的门槛而已。
他甚至都没有碰过那些女孩子的手。
但他却没有因此为345号法令上街游行过,仅仅只是见面,就让他觉得不忍强迫游行,真正上街游行的那些男性,是连女子约见计划的门槛都够不上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更不必说摸到女性的那些同类们。
女性对他们来说,就是头顶上遥远的玻璃栈道中的黑影,是电影中娇柔的声音,如梦如幻,是投注了所有想象而永远不可触摸的幻境。
从跨进神庙,找到属于他的神姬的那一刻,一切恍如梦中。
可以吗?邓炎的声音低哑了起来。
阮软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之前的躲闪让对方不快,她这次主动压低了身子,在他的指尖前轻轻张开了小口。
邓炎从善如流,将食指探入她的口内,摸索到那条滑腻的小舌,在指尖把玩着,按压又挑起,随着他的动作,阮软觉得唇内分泌的唾ye越来越多,难以吞咽。
她不太舒服,但仍保持着沉默。
终于,邓炎抽回了食指,阮软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但下一秒,他的唇立刻贴了上来,一条灵活滑腻的舌头随之探了进来,唾ye在两人唇齿之间纠缠,混合在了一起,被邓炎搅动,发出了津津的声响。
阮软觉得喘不过来,氧气一点点被剥离,又得不到新的补充,她感觉现实在眼前一点点抽离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只是一瞬间,邓炎终于放开了她,两人唇齿之间,拉出了一条yIn靡的银线。
阮软大口的喘息,禁不住咳嗽了起来,邓炎这才把眼镜戴上,想起刚刚烧开的水,他在壶壁上摸了一下感受了温度,才拿起杯子给阮软倒了一杯水。
半杯温水下肚,阮软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从杯沿的上方看向这个男生,戴上的眼镜很好的遮挡了他的双眼,里面的情绪透过眼镜已不露端倪,但他双颊通红,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好点了吗?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我没事。阮软用手背擦了擦唇,把杯子捏在手里,交叠放在自己半跪的大腿上,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柔顺的铺开,却在侧面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她还是做不到主动服务,虽然她并不讨厌眼前的男生,但只要想到初夜的疼痛,那种恐惧就压过了饥饿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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