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时光倒退,徐时冶或许不会选择追出来。拥抱好像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东西,他开始不知所措,渐渐变得局促,最后轻轻一挣,不安地从青泽的怀里滑了出来。
他想,应该装作不关心的模样躺回床上。
因为迟早都会分别,频繁接触所带来的羁绊,只会让所有人更痛苦。一根扎进皮肤里的倒刺越深,拔出来的时候就会越疼。
刚才也许是被白龙的大眼睛迷惑了心神,也许是被厚实的装扮挡住了视线,也许是被笨拙的拥抱缝起了伤口,徐时冶有那么一刻心跳停了半拍,双颊飞霞。
白龙没有再次动作,贴着墙根委屈巴巴地走回了暗室。
徐时冶失魂落魄地坐下,攥紧了床单。披着人皮的畜生作恶多端,反而是伪装兽形的人类会释放善意。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物种差距还大吧。
青泽换了一身哈蒙德配色的毛绒睡衣出来,是和往常裸睡前胡乱套的丝绸睡衣截然不同的风格。
先前还在感慨的徐时冶见状默了一息,总觉得青泽暗中解放了天性。
软乎乎的仿真仓鼠耳朵缝在睡衣的帽子上,圆圆的扣子上有哈蒙德的可爱刺绣,青泽整个人裹在睡衣里,像一只巨型毛绒玩具。
没想到青泽还是裸睡,窸窸窣窣地在看不见的被褥下解开扣子,将睡衣抛在床尾。
各睡一边的两人都自然地向中间挪了挪,默契地认为对方并不介意自己的冒失举动。
青泽阖上眼,心里叹了一口气。
现实里辅助妹妹,游戏里也打支援位。走到哪里都是配角一般的存在。
月明星稀,天幕沉沉,满床的月光衬得青泽脸色惨白,明明赢了,却始终觉得离一败涂地只差半步。
虚浮的呼吸声失了分寸,夜的无眠奏章却拉开了帷幕。
徐时冶黑甜一觉睡到清早,不说神清气爽,至少是难得睡了个饱。
青泽及肩的长发炸开,也不知晚间辗转反侧到几时。他再不情愿,也要早起,今天下午的比赛可谓是重中之重。
中午,思林云一把捏住唯怡豆nai的玻璃瓶口,举了举手臂,李晔旸立即会意,端着菊乐酸nai一饮而尽。两人还靠在一起干杯,颇有最后一杯酒的壮胆之意。
六个人围拢,一声不吭地往嘴里塞饭。
像李晔旸这样食量小的,也多添了一碗。
好歹是要饿着肚子打比赛,不多吃点怎么行?没有人敢顶着食困打游戏。吃饱了,枪就马了,枪马了,团战也就没了。
锦城能源队的赛程就摆在这里,今天要对阵上赛季锦标赛冠军,乘浪巨鲸队。
“乘浪巨鲸队和锦城能源队目前都是五连胜,但今天撞在一起,肯定要没一个。”解说冯和解说孙对视一眼,“我觉得今天是锦城能源队赢。”
“额,那我选乘浪巨鲸。”解说孙自信道。
比赛刚开始锦城能源队就吃了一亏,对面用了狂鼠体系。而思林云按战术布置使用了猎空,本应该与徐时冶的麦克雷配合,却被狂鼠提前的火力封锁屡屡炸到残血。现在这支经典长短枪组合被打得连门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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