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在医院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等个报告却等了半天,回到家时已经快七点了。
一个小时前韩念宁还跟我来了个电话,让我早点回家。
我好烦,自从喝了那瓶带药的水后,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是有一股暴躁感挥之不去,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更甚。
而原本春药应该有的催情特性却在我去医院的路上逐渐消失了。
我越来越怀疑他们给我下的药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心口慌慌的,偏偏化验报告还没下来,妈的,简直烦死了!
韩念宁就是这个时候给我打的电话,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她让我早点回家吃饭。
我好烦,他妈的,吃饭、吃饭!吃个屁个饭!少吃一顿又不会死,老子多大的人了!天天管这管那的,有病吧!
于是吼了她:你有病吧!管那么多干嘛!
吼完我就后悔了,他妈的,韩念宁从小就是个乖乖女,三好学生,据说最近还要代表高中部去参加什么竞赛好吧,我承认我妒忌她的优秀。
但是她刚刚是在关心我,有一说一,这件事她是无辜的,我居然因为这种恶心的事去迁怒她?
我恨不得也扇自己两巴掌。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才重新传来声音,这次似乎有些焦急:官官,你是不是在医院?
我的周围确实有些嘈杂,确实不时有人交谈着只有在医院才最适合的话题。
我着实佩服韩念宁的敏锐。
但我能回答什么呢?说我中了疑似春药的东西,现在医院等报告?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拿着手机的我居然感到羞耻,本能的不想让韩念宁知道这种腌臜事。
于是我将电话挂了,然后静音。
终于,报告出来了,上面显示我中的只是普通催情药物,我心里才松了口气。
但是缭绕在心口的那股暴躁感却怎么也散不了。
我Yin着脸回到了家。
远远的,就看见韩念宁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我回来。
走近了,才发现她的眼眶红的可怕,可能是夜色的原因吧,我总觉得她的脸色也有些Yin沉,颇有些山雨俱来的架势。
我默默的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心里有些发怵,面上却是毫不在乎的样子,怎么着,韩念宁还能打我不成!
她敢打我吗?
就算她敢打我,我就我就算了,不跟傻逼计较。
韩念宁果然没有打我,甚至都没有责怪,Yin沉的脸色在看见我包了纱布的手指的瞬间就转变为了心疼。
她轻声问我:怎么回事,还疼不疼。
那一瞬间,尽管我觉得她的问题很蠢,但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上来了,甚至压过了胸口的烦躁感。我扑到她怀里哭了,还非常不要脸的把眼泪水都蹭在了她胸口。
最后,也许就是想继续蹭她的胸,反正赖在她怀里就不动了,韩念宁只好无奈的把我抱上了楼。
一楼没有开灯,就证明爸妈又没有回来,或许又是在搞什么快乐的事去了,我有些猥琐的嗤笑一声,还真是宝刀未老,都四十多的人了,居然还这么能折腾。
想想也正常,反正韩家有钱,保养得也好,四十多的人看起来跟三十出头一样,旺盛一点多正常。
不过韩念宁这个傻白甜估计会单纯的认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工作比较忙吧,毕竟,她可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
而现在细细想来,貌似总体来说,我在她面前也是个乖妹妹形象,至少我在初中乱混的那点破事是没有传到她耳朵中的,反正高中部跟初中部的风气可不一样,她又是老师口中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嗯,硬要说的话,估计就是我有次打架打狠了,差点把那个瓜娃子打住院的事儿。
但我觉得我没错,反正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事说白了也就是小屁孩儿们互殴,真闹起来谁都讨不了好,老爸给他们赔了点钱,这事儿就这么私了。
然后老爸还跟老师说了点什么,随后老师们就有点不敢管我了,甚至有点讨好,然后关于我惹不起的谣言就这么在初中部传开了,然后我就顺其自然的当上了扛把子。
这般想来,好像这位置来的不怎么光彩。
虽然爸妈从来不把我们带去商业聚会,从不带我们去所谓的商业伙伴们家做客,甚至隐约不让外界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我隐约觉得,自家似乎还真就是庞然大物。
当然,关于把人打狠了这件事,我还是勉为其难的跟韩念宁解释了一下,哭唧唧的对她说是他先欺负我的。
韩念宁傻傻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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