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沉思了一会,声音有些犹疑:“时间太久,我也记不分明了。他们都说是父亲的政敌报复,但我依稀记得带走我的是个女子。她后颈上好像……有一块很大的疤痕。”
“好,我让人去查,你暂且不必担心。”谢景辞答应道,看出来她心情低落,又引着她稍稍放松,“今日在宴席上还聊了些什么?”
“她们说的很多……”
温宁慢慢地回忆,一点点跟他数着,什么时兴的衣裙样式,保养的诀窍,还有过几日的百花节。
一件一件,都是女儿家的琐事,谢景辞却听得很认真,时不时附和两句。
可一条条顺下去,温宁却忽然住了嘴。
“怎么不说了?”她难得这么多话,谢景辞问道。
然而,一眼望过去,她的脸颊绯红一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嗯?”谢景辞存心逗弄她,撩开了那垂下来挡着侧脸的发丝。
温宁这会儿反应到底还是慢了半拍,他一问,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又害羞的不敢抬起头来,倚在他颈侧。
话题一转向房中之事,谢景辞突然也热了起来,稍稍扯开了衣襟。
余光中瞥见那一抹Yin郁的白,和那块垒的紧实的腰腹,温宁愈发不敢抬起头来。
慌乱的呼吸轻吐在他颈边,情绪难得的直白。
她平日里总是分外羞涩,既是被蛊折磨地受不住了,也总要他先把灯熄完。
过程中视线更是不敢乱瞟,宁愿他从后面也不敢直视。
难得碰上她醉酒的时候,这会儿她是会稍稍大胆一些。
察觉到她的目光半遮半掩,谢景辞轻笑了一声,垂眸吻了吻她微闭的睫,牵着她的手轻轻贴上去。
掌心下的腰肢一片紧实,偶尔略过块垒之处,温宁忍不住眼睫一颤。
待察觉到愈发向下的趋势,她像是被灼伤了一般立即想要挣开。
然而这一挣,却让局势更不可控。
温宁身体微僵,不敢再乱动。
“就这么怕我?”
谢景辞没松手,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才……才不是。”
温宁仍嘴硬着,目不斜视,细长的脖颈上那一抹红晕分外显眼。
但若说毫不好奇,也太过虚伪。
特别是……在这般鲜明地感受到的时候。
酒意驱使,她目光虽仍是直视着前方,但眼睫眨动的时候,余光却难以避免地看下去。
然而,就这么轻轻一瞟,她愣了好一会儿,连视线都忘记移开。
待感知到眼前人的目光灼灼,温宁才连忙收回眼光,可脸上的通红一片却再也难以遮掩。
“现在才想起来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谢景辞嘴角噙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谁……谁怕了?”
酒壮人胆,温宁固执地反驳道,但断断续续的话里,显然底气不足。
她仰着头,看起来分外有骨气,然而又丝毫不敢低下,仿佛一低头便是莫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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